卧槽。
丁一大惊失色。
如果这样算起来的话,他可以将千禧年以后的收音机弄到这个时空来卖?虽然他不知道千禧年的收音机是多少钱一个,可一比一百的比例,怎么都有得挣吧?
他犹豫了一下,在进货单上写下了一行字。
千禧年钻石牌收音机。
然后咬牙兑换了一百块钱。
钱消失了,字还在。
这超市也不说什么时候能够进货,实在是让人苦恼。
正当丁一琢磨的时候,突然被人摇了一下。
他睁开眼,正对上秦淮茹焦急的小脸。
“怎么了?”
“小丁,一大爷他们不许我们拆屋。”
“唔,还有这事?”
丁一翻身而起,朝着大院走去。
刚出门,就看到易忠海带着一群人站在他家门口。
贝青带着几个人一脸无奈的站在一旁,这事他们还真不好插嘴。
“丁一,谁允许你拆屋重建的?”
“街道办啊。”
丁一摊摊手道,“这屋子都成这样了……我不拆屋重建,难不成等着被压死吗?”
“胡说,我刚刚到街道办问了,他们可没说允许拆屋重建……”刘海中冷笑道。
“是吗?”
丁一微微一笑,伸手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大锤。
哐哐哐!
他对着屋子的柱子就是一阵猛敲。
“丁一,你给我住手……”易忠海大吼道。
“别过来啊,谁过来我捶谁的脑袋。”
丁一扬了扬手里的大锤后,再次对着柱子敲了几下。
哗啦!
柱子断裂,整个屋子垮掉了一半。
“贝哥,你们可以开始施工了。”
丁一把锤子丢给了贝青。
“好。”
贝青悄悄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这老弟做事是真的牛。
“丁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阎埠贵阴恻恻道。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敲屋子玩嘛?”丁一掏出烟,叼在嘴上,“没有法律规定不准敲自己的屋子吧?别说敲了……我一把火把它点了都不要紧。”
“烧了?”阎埠贵冷笑道,“纵火是要坐牢的,你有几个脑袋……”
“我说三大爷,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丁一歪着头道,“我说打个比方你就说我纵火,我说你儿子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噗!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杂种,你可别太嚣张了……”
阎埠贵破防了。
“淮茹,跟我走……”
“去哪?”
秦淮茹微微一愣。
“我去红星小学问问,这种张口骂别人是‘小杂种’的人,为什么还能为人师表。”
丁一此言一出,阎埠贵立刻傻眼了。
他可自诩读书人,在学校里大家他印象都很好,如果真被这杂种一闹,那可就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