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被戳穿的套路3(2 / 2)

...

“赛事出现了进展!”

白河的声音响彻全场,“石井五郎成功的击毁了一台统治者机器人,取得了一把钥匙!而印非选手阿克沙伊,竟然隐藏了实力,他更加的强大,而且掌握了技巧,击毁了两台统治者机器人的头颅,取得了两把钥匙!”

程乞仰头看着天空。

赛况在他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着。

忽然,前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他定睛看去,却见百米之外,一台统治者机器人,竟然误碰了场地的陷阱,被一个巨大的类似于老鼠夹的东西夹断了双腿。

此时这台统治者机器人丧失了行动力,正在地面上不断的旋转。

这简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程乞眼神一亮,向前行走,来到机器人前方,看着机器人手上的电锯在嗡嗡的旋转,将四周的巨石切的粉碎,喷火枪胡乱挥舞着,释放出大团的明黄色高温火焰。

它的面部也极其的丑陋凶恶,嘴巴大张着,露出金属獠牙,发出刺耳的嚎叫声。

“我这个人就是圣母。”

“你们看,这台机器人是多么的弱小而无助。”

程乞露出一抹怜悯的神色,“我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

说罢。

他转身,一溜烟跑了。

...

“不对...”

“完全不对!”

4号眼角抖动,“程乞的演技太浮夸了,他知道内幕!”

事实上,程乞偶然遇见的两台统治者机器人,始终都是同一台,罗克林少爷的尸体就藏在其中。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我终于知道程乞的计谋了!”

4号忽然吸了一口气,感觉有一道闪电击中了自己的脑海,“程乞掌握着某种视觉扭曲,或者某种环境模拟设备,他篡改了一些真相!”

“难怪,他之前明明已经与鲁莲、木臣二人决裂,但在危急时刻,这两人却忽然出现,义无反顾的协助程乞。”

“因为我看到的都是假象。”

“好你个程乞,使用了非常规的套路。”

“可惜你遇到了我,我的脑海中,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故事,总有那么一个故事,预判了你的全部操作。”

“举一反三。”

“我看到的假象,肯定不止一个。”

“比如,低等人木臣和低等人鲁莲...他们并没有死。”

此刻,4号忽然转身,看向2号位和3号位,低沉的笑了,“我之前推断的并没有错,这间屋子内,的确有程乞的眼线,但并不是自从三阶段开始,也不是6号,而是中途入场的你们!”

“我不知道程乞使用了什么手段,杀死了或者控制了2号和3号。”

“然后将计就计,让你们取代他们,低等人取代高等人,返回这间屋子。”

“从那一刻,这里就真的有了他的眼线!”

“所以,赛场上的程乞,不管我怎么安排,也绝对不会中计!”

“真的很妙啊!”

“很精彩啊!”

“可惜你们的对手是我!”

哗啦!

嗡——!

4号的上半身,忽然被机械装甲撑碎,露出了他一直挂在脖子上的‘w奖章’,与此同时,两只粗壮而锋利的机械臂,忽然伸出,一手一个,直接捏住了2号和3号的脖子。

“4号你疯了!”

“我们跟你一样,都是开普勒-452b的居民!”

“我们真的杀了木臣和鲁莲!”

二人惊慌失措,因为被捏住了脖子,声音尖细,但他们一个是木技高手,一个是机甲高手,但可惜身边没有装备,并没有反抗之力。

“呵呵。”

4号的笑容有些疯狂,“当心中有了猜测之后,我还真的发现了一个疑点,高等鲁莲并不是残疾,可刚刚进门的时候,为什么要乘坐轮椅呢?”

“这!”

3号连忙解释道:“我之前跟鲁莲战斗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他击中腰椎,双脚有些麻木,所以才坐了轮椅!”

“呵,漏洞百出的谎言,你们口中的每一字,我都不会相信。”

4号盯着二人的额头,玩味的笑了笑,“你们这次有了参照物,所以额头上也伪造了一个高位点?那我倒要看看,你们的脑子里,究竟有没有连体水晶呢?”

咔吧!

咔吧!

夹杂着脑浆的鲜血喷溅而出!

4号驾驶机械臂,活生生的撕裂了两人的头骨,掰开了他们的大脑。

然而下一秒。

4号整个人都僵住了,双目已然瞪到了极致。

因为他在两人的大脑中,分别找到了一根如针一般纤细,通体湛蓝的水晶,质感独特,构造奇异。

然而,为时已晚。

2号和3号,已经变成了两具尸体,四肢如面条一般,萎缩在了地面上,都是死不瞑目。

“这这...这是为什么?”

“你们,真的是我的族人?”

4号感觉头痛欲裂,双目发黑,身子也在一阵阵发虚,他不知不觉的跪在了地面上。

黑房间内本就狭小。

此时三面墙壁上溅满了脑浆和鲜血,地上躺着2号和3号的尸体。

之前罗克林少爷倒下的地方,也有一大滩鲜血,而鲜血的中央,还有一条清晰的拖拽痕迹。

而这充满了血腥味道的房间内,只有顶棚中央的一盏昏黄灯光。

刚刚4号操控机械臂时,碰撞了吊灯。

此时灯光大幅度的摇晃着,满墙的血迹一会猩红刺眼,一会又陷入黑暗。

这里像极了一个缩小版的地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4号瞪大眼睛看着地面,身子不可控制的颤抖着,瞳孔缩小成一个黑点,眼白大面积裸露。

他的内心,比外界更加灰暗。

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被支配的恐惧。

不。

准确的说,是一种被完完全全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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