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的凤凰?”
朱常渊阴沉的脸上无端的泛出一丝笑容,在并不明亮的大殿中显得妖异邪魅。w?ww.
“鸡?”往前走了两步,哈哈大笑,手中拿着矿泉水瓶,指着吴姓狱卒说道:“那好,你就准备好,承受鸡的怒火吧。”
“唰!”
朱常渊手中的矿泉水瓶一闪,在空中平直的飞起,直直的砸在吴姓狱卒的胸口,将他连人带瓶子一起撞飞到了五米之外。
“噗!”狱卒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咳咳咳”几声,又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你,你!”
带血的手指指着朱常渊,努力的平复一下自己的内息,吴姓狱卒脸色阴沉如水,道:“好,延明王是你逼我的,从今往后,你的饭菜里,就不止加入一点点作料那么简单了,你等着吧,哈哈哈哈!”
“你没有机会了!”朱常渊微微一眯眼睛,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你能奈我何?”狱卒半弓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
“你今日,必死!”朱常渊突然一动,一步数丈窜到铁栅栏前,变指为掌往前一伸,大吼一声:“吸星大a法。”
呜呜~~~~~~~~
室内的人可不止朱常渊和吴姓狱卒二人。
其余在大殿中当值的有十几个人,看着眼前生的这一幕,一个个差点被吓的尿裤子。哦,不,已经有两人哆哆嗦嗦的,一股热流顺着大腿直冲而下。
“吸!”
朱常渊稍一用力,房间中他正前方的任何东西,包括桌椅板凳、茶杯饭盒、蜡烛灯台、甚至连大殿中供奉岳武穆像前的铜制香炉,都被他一股脑吸飞起来,然后飞向他的手掌。
当然了,最重要的吴姓狱卒自然也不例外。
“娘的,这群的太监。竟然还拜岳飞,我也是日了uzi了。”朱常渊看着岳爷爷面前的铜炉被他吸过来,心中腹诽一句。
“砰!”等吴姓狱卒的身子飞的离他很近的时候,朱常渊变掌往前一推。掌劲吞吐,一掌将他打飞,落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后,朝其余几人看了看。说道:“还有谁,是吴三桂派来的人?”
众人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突然,有两名狱卒足狂奔,朝外面跑去。
“想跑?”朱常渊冷然一笑,隔空取物一般,两手同时伸出,瞬间将二人摄了过来抓到手中,稍一用力,又两个活生生的人被他捏死。
“砰!”
重重的甩在地上。冷眼看着周边的狱卒,说道:“都滚出去,谁敢再来这大殿中,有死无生!”
众人巴不得跑出去,现在有朱常渊的一句话,谁还敢留在这里,一个个畏畏缩缩的往外走而不是跑,虽然想跑,想到刚刚那二人的下场,又不敢了。
“等下!”朱常渊一挥手。说道:“把这里,全部清理干净再走。”
接下来,那些狱卒将整个大殿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一个个离开了大殿。都站在店门外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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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崇祯皇帝拍案而起,龙目灼灼。
自从将朱常渊擒入雅间之后,他的底气瞬间足了许多。
“胆大妄为,这是京师,是朕的皇宫所在之地,不是他的辽东!”崇祯拍着桌子。怒不可遏的看着群臣,道:“今天就商讨一下,延明王之罪责,如何处置?”
“陛下!”王之心说道:“朱常渊先如今已经被押入东厂之中,仍然不服管教,尚未定罪便出手杀三人,臣以为,其死有余辜。”
“然也!”张四知也出来,对皇帝拱手说道:“陛下,朱常渊目无君上,暴戾无度,臣建议先削其封号,在让刑部会三法司定罪。”
“陛下!”刘遵宪出来,说道:“朱常渊有罪,万死不足以赎,可其于国家社稷有不世奇功,臣以为处置仍需谨慎。”
“刘大尚书!”
姜逢元站起来说道:“刘大尚书太过谨慎了,岂不知现在我为刀殂,朱常渊已然在握,有何可顾忌?”
“辽东!”
刘遵宪看着姜逢元,将自己臃肿的身子从地上缓缓提起,累的吁了一口气,然后道:“延明王之事若处置不当,容易引起辽东兵变。”
“诸位可知,虽然眼下朱常渊到了京师,而且被擒住,但是辽东之地大权,仍在其手中,牵一而动全身,臣恐辽东十万大军拥入山海关。”
崇祯皇帝点点头,脸上现出了顾忌之色。
“还有,朝鲜王子李淏与朱常渊沆瀣一气,辽地尚有李淏十万大军,若然李淏与延明王。。。”
刘遵宪还没说完,就被崇祯皇帝挥手打断,“爱卿不必多言,辽东之地乃国家之地,非他朱常渊之地,辽东之兵乃朕之兵,非常渊之兵。”
“当年袁逆伏法,如何可纲、祖大寿者,不堪大用,今亦然也!”
“还请诸位爱卿,将朱常渊之罪呈报,三日之内论处。”
崇祯皇帝当然有顾忌,可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