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的度不用说,如果放开跑的话估计一个时辰就能跑到山海关,可是陈圆圆伤口刚刚包扎好,不能受到太大的颠簸,所以朱常渊走的很慢。
况且,他也很享受此时此刻美人在怀的感觉。所以,到了半夜时分,才赶到山海关城外,守城的士兵看到是朱常渊之后,当然大开方便之门。
朱常渊怀抱着陈圆圆,身有血污的跑到城头,喊来当值的守城将军,问道:“可识得本将军?”
那将军诚惶诚恐,对着朱常渊就拜倒在地:“天将军在上,末将拜见!”
“好。你起来。”朱常渊将那将军拉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将领说道:“禀告天将军,属下秦林,原系罗汝才属下。后来跟随了将军,曾跟随将军击破自成,北扫蒙古!”
朱常渊哈哈大笑,笑完,牙齿一咬。恶狠狠的说道:“今日有人暗害本将,幸亏本将有天神护佑,得以生还。”
“谁害将军。”秦林大吃一惊,马上气愤交加,说道:“属下愿率本部讨伐之。”
朱常渊微微一笑,说道:“不用如此麻烦,你只需命令手下士兵紧闭城门,包括吴三桂在内,任何人不得出这山海关城,能做到么?”
“能!”秦林咬咬牙说道。
“好!”朱常渊道:“害我之人尽在城中。今日我便要将他们一个个拉出来。”
说完,带着陈圆圆下了城头,朝自己的蓟辽督师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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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府中,几十名衣甲鲜明的士兵环绕在他的周围,给他一一汇报今天的情况。
“你们是说,朱常渊抱着陈圆圆跳了祖山西崖?”吴三桂问道。
“是,将军,此事乃我亲眼所见!”
为的士兵朝吴三桂说道。
吴三桂不放心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就是说,你们埋下的那些其实并没有炸到他。让他给跳了崖。”
“不行。”吴三桂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朱常渊没死,心思不定的说道:“那个山崖我见过,深不见底。可是,朱常渊这厮既然主动跳崖,这里面有问题,万一他要是不死,我们就惨了。”
“将军!”
为的士兵说道:“将军放心,他朱常渊又不是铜铁浇筑的身子。那么高的山崖跳下去,绝无生理;即便他朱常渊是铜铁浇筑的身子,也会摔成八瓣。”
吴三桂想了想,感觉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毕竟那山崖的高度他是知道的。可是,他还是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样,你们再辛苦一趟,去那山崖下面看看,只有找到了他的尸,咱们才算是彻底的安全了。”
吴三桂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总感觉朱常渊跳崖这事太过蹊跷。
然而,半分钟之后,他就不得不收回命令。
因为就在他下令的一瞬间,外面进来一个人,向他传令:大都督回府,命一个时辰之内在关宁铁骑中找到一个左颊有新创痕的人。
吴三桂听到这个命令以后,颓然倒地,将手中的东西丢在屁股后面,最终喃喃说了两个字:完了。
他还没有派人过去确认山底下的情况,甚至是,他自己派出去暗杀人家的士兵刚刚回来禀报,别人就已经回来了。
“这,这,这不可能!”
为的士兵颤抖着说完,朝那过来传令的人问道:“大都督现在何处?”
传令兵说道:“刚刚回到督师府!”
“叮咚!”一屁股坐倒在地。
还真的,让他给逃跑了。
“将军,怎么办?”不用找,他自己就是被朱常渊在左颊弄出了一条伤痕的人。
这玩意落到朱常渊的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然而,他不想死,勉强站起来朝吴三桂跪倒在地:“表哥,救我。”
这人正是吴三桂的远房表哥,名字叫做祖庭。
当然了,吴三桂也是很讲义气的,咬咬牙朝那传令的士兵说道:“你先出去。”等那传令的士兵走了以后,眼中明灭不定。
犹豫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个办法,说道:“你不用担心,常言道法不责众,他朱常渊不是要找人么?好啊。”
“传令下去,所有六千骑兵,全部将左颊耳部割伤!”
这一招无疑是狠毒到了极点:你朱常渊不是要找左颊割伤的人么,我给你,而且还一下子给你六千,看你怎么分辨。
你又怎么惩处?
所谓法不责众,到时候恐怕也只能不了了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