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常来,不过这里我来过两次,觉得环境不错,服务也挺令人满意,自助式的休憩方式,没有外人来干扰,酒、饮料这些东西都随便消费,到时候有侍应生来清点,你只需要付账就行了。”江风半躺在红棕色的小牛皮沙发里,感受着冰凉的真皮沙发给自己皮肤带来的刺激。
“这边有自动点歌机,苏姐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经典老歌,红色歌曲,流行情歌,新潮歌曲,一应俱全,苏姐,想唱什么?”江风站起身来,拉开冷柜,随手拿出两听江氏可乐拉开,递给苏芷玉一罐。
“我不喝可乐,小风,开瓶酒吧,我们俩喝。”苏芷玉摆摆手。
“苏姐,还要喝啊?”江风怔了一怔,看苏芷玉这情形,他担心喝醉了出啥事儿。
“怎么,怕我把你喝穷了?今天你苏姐请客,你随便喝。”苏芷玉凤目一瞪,美眸溶溶,看得江风心中也是微微一颤。
“苏姐说哪里话去了,我们俩难道还说这些?”江风赶紧拿出一瓶酒来,也没看牌子就用开瓶器扭开。
包房里音响效果极佳,江风试着唱了两首老歌,《梦鸵铃》和《北国之春》,感觉很好,兴致也来了,又唱了两首《迟来的爱》和《过把瘾就死》。
江风很少有这样的兴致,借着酒意好生发挥了一场,几首多年前的老歌也能唱得有滋有味,比不上原唱,也算是江风上佳表现了。
放下话筒,江风才发现苏芷玉似乎有些落寞一般,正有一口无一口大口抿着酒,白嫩丰满的面庞上红晕渐渐浮起。
“怎么了。苏姐?”江风心中一动,紧挨着苏芷玉旁边坐了下来。
“没什么,你唱你的,小风,你唱得很好,我很喜欢听,你去唱吧。”苏芷玉摇摇头,端起酒杯,江风也无言的端起酒杯和对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宿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工作不顺心还是家里事儿烦心?”
“家里事儿?家里能有啥事儿?”苏芷玉有些慵懒的仰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液。一只手抚在沙发上,悠悠的道:“也就是那样,一个星期回家一次,冷锅冷灶的,各有各的事情,各忙各的事情,这不是很好么?”
江风能够听得出苏芷玉话语中隐藏的意思。冷锅冷灶,意味着她的家庭生活似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和快乐,步入了冰冻期和厌倦期,不过江风可不想接这种话题。你就是神仙也难断这种事情。
“那苏姐是工作不顺心喽?你是海政文工团的副团长,在团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说还有啥烦心事儿?”江风有意活跃气氛。
苏芷玉犹豫了一下,没有吱声。只是端起酒杯重重的抿了一口。
见苏芷玉不吭声,江风也不追问小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喝酒。
浑厚的《三套车》原唱在包间里回荡。江风伸手捡起落在地板上的车钥匙,无意间一抬眼却见灯光下苏芷玉套裙下露出一抹缝隙来,紫红色的底裤将丰臀包裹得紧紧实实,甚至连私处形状都隐约可见。
也许是受到酒精刺激,也许是凯觎已久,也许是潜在的积压太久,江风只觉得一股昂扬之气从小腹间窜起来,竟是压抑不住,他不得不变换一下坐姿来掩饰自己身体的生理变化。
“海政不是想象中的海政。”苏芷玉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走了大光,胯下春光被江风瞅了个正着,她正在认真的组织着自己话语。“原来的一切不过是表象。”
苏芷玉的话语将江风从无限意淫中拉了回来,他吐了一口浊气,幸好这个话题有些吸引力,否则江风不知道自己这股昂扬浊气会不会无限膨胀。
“算了,这些说了你也不明白。”苏芷玉叹了一口气。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不断的调整着位置,本来就有些偏短的包裙不断在沙发上向后缩,而酒精似乎也有些麻醉了她的警觉性,毕竟和江风在一起不存在什么,整个紫红色蕾丝亵裤包裹着的都袒露了大半,让坐在斜对面的江风坐卧不安。
苏芷玉脸色平静,内心却是愁苦烦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