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简直太过邪性!
突然的诡异发展早已超过了张彻的认知,眼下他哪还敢有任何的停留,撒丫子就跑是最明智的选择!
街口一群人像是看傻子一般望着青年逃跑背影,不多会儿,还是女孩的赤裸身躯更加吸引了他们。
“呼呼呼~”张彻气喘吁吁的倚靠在自家门延,整个人累的快要脱力。
脑中不时闪过刚才种种画面,几几哪能是用邪性能形容得了的。多的不说,自己年少时期可是拜过镇上著名镖师练过几年拳脚的,就算是如今多有荒废,先前那一脚之力岂是垂垂将死之人能够摁得住的?老的不说,小的凶狠行径简直骇人心神,这一遭怕不是真可能招惹上了不干净的存在。
“吱呀~”土墙院门突然打开。
正神情恍惚中的张彻被吓了一哆嗦。
“狗儿,你回来啦。”
是张彻的母亲,她端着木盆正打算将污水泼出去。妇人有所发现儿子的古怪神情,不过并没有多问,反倒用脚拨开另一扇门好让儿子进院。
张彻定了定心神,努力的压抑着心中后怕,这都到家了,再有什么也不能吓着娘亲。
“嗯,回来了。”
努力挤出的僵硬笑容,不如不笑,再假不过。
刚进院门,来自张家老父亲的日常训骂也随之而来……
满头皆白的六旬老父清早正蹲坐在房门口喝着稀粥,一抬头便瞧见了烂赌鬼儿子进院,再看其犹如乞丐的乱糟发型,心中火气噌的一下爆发出来,哪还在意手里是不是吃饭的碗,也不顾稀粥的滚烫,照着张彻脑袋就砸了过去。
“咣当”
饭碗砸到门柱上碎裂开来。
老一套了,张彻进院前就预料到老爷子会来这么一出,侧身躲过已是习以为常。
“畜生!畜生啊!你个天打雷劈的畜生!偷你妹的嫁妆去赌!你还是人吗?”
此时张彻像是没听见一般,毫无动容的走到石台上拿起水瓢挥了挥。
“你个畜生对得起你妹妹嘛?!你对得起这个家吗?我当初就是养条狗它也还知道看家护院呐,你个畜生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坑啊你!”
“啊对对对!我是畜生,我连狗都不如,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我这个小畜生沾赌的,也不知道是谁赌的倾家荡产,一个连祖宅都能输掉的人反倒教训起我来了?”
老父亲闻言更是火大了,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抄起坐下木凳就要跟张彻拼命!
事出突然,母亲吓得连盆都丢了,赶紧上前拉住老伴,她也没料到儿子今天会不开哪壶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