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达夫人的胴/体在月光的银辉中犹如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即使是哈维身为女人也不由的砰然心动,不过也在心中暗暗发笑,就算是再美丽的胴/体对同为女人的自己又有什么用呢?可是面对着尤兰达夫人炙热的目光,哈维起了戏弄的心思,她认为唯有如此才能够使得尤兰达夫人把自己看成一个坏人,从而渐渐的疏远自己。
“嘿,你这个荡/妇。”哈维伸出右手的大拇指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如同恶棍行会中的流氓行径一般,她歪着脑袋斜着步子走向尤兰达夫人,从小混迹在恶棍们中的她再熟悉不过那些下流坯子的行为,当走到赤/裸着身体的尤兰达夫人的面前三步距离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能够感觉到的距离。
“呜~~。”尤兰达夫人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在夜风中她的肌肤上的汗毛立了起来,而靠近过来的哈维让她感到了一丝紧张,不过已经陷入了爱情陷阱中的尤兰达夫人,骄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膛,那丰满的胸部傲人的颤动着,这一来倒是让哈维一愣神,可是很快行动派的哈维伸出自己强健的双臂,抓住尤兰达夫人光滑的双肩,用力一扳让她背对着自己,这粗鲁的行径使得尤兰达夫人发出轻哼。
“我要好好收拾你这荡/妇。”哈维模仿着流氓们的口吻说道,她的双手左手抓住尤兰达夫人的左肩,右手顺势从光滑的肩膀向下滑了下去。
“嗯。呜~~哼。”哈维长着老茧粗糙的手指,在尤兰达夫人细嫩光滑的肌肤上滑动的时候,手指掠过尤兰达夫人身躯的时候,尤兰达夫人的双眼微闭,将自己的头微微后倾,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哈维真是一个懂得女人的男人,哈维的手指总是若有若无间掠过自己敏感的地方,并且没有一般男人那种恨不得捏碎自己的力道,而是在霸道中带着温柔的轻抚,渐渐的尤兰达夫人身体的温度炙热起来。
“唔。好像哪里不对劲。”哈维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尤兰达夫人没有厌恶的拒绝自己,哪怕是甩给自己一记耳光也好,可是她的反应却好似恰恰相反,只是已经到这里这个地步哈维也没办法住手。因为尤兰达夫人强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自己的手指。
原本肃穆冷清的墓园中却在此时变得春意盎然起来。女人时高时低的声音婉转曲折,如同百灵鸟一般歌唱着,如果有人在此时来到墓园中将看到一幕诡异的景象。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瘫在一个浑身包裹着披风帽兜的人身上,女人张着自己的小嘴如泣如诉,她伸出自己的修长白皙的左手臂揽着身后的人,身体如鳗鱼般百般扭动。
“啊哈~~~。”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女人的身躯颤抖着,她绷直的身躯好像这墓地中的死尸一般挺直,而她身后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喘息着良久才分开。
“呜,无名氏先生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当尤兰达夫人站起身的时候,她拿起地上自己的衣裙遮盖着身体,脸上带着期望和羞涩的神情,含情脉脉的看着神秘的能够带给她欢乐的哈维。
“唔,如果再有劳齐茨伯爵的消息,我再联系你。”哈维简直是慌不择路的逃掉了,她可是再也无法忍受背后尤兰达夫人那简直能够让人燃烧起来的热切的眼神,而且她感到一阵热流冲向自己的下/体,再呆在这里她真害怕自己会出丑。
“阿若德那个该死的家伙偏偏这时候不在,呼呼。”哈维冲出了墓园躲到小巷中,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也无法冷却心中燃起的火焰,双眉紧皱口中喃喃的自语道。
城堡之外数里外的阿若德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坐在荷尔兰家族的屋宅中,屋宅的一座简陋的壁炉架着木柴燃着火焰,使得在夜晚中这间四处漏风的屋宅不至于太冷,克劳德的两个孩子睡在壁炉旁边,他们的地上铺着干草和兽皮,身上盖着补丁毯子,这些毯子还是克劳德在为公爵服兵役期间的战利品。
“看得出来你们的生活很艰辛啊。”阿若德的身下铺着一条厚厚的熊皮,身上还盖着一条数条水獭皮的缝制起来的披风,对比起来真的是生活奢侈,其他的骑士们在屋宅外升起了篝火,边喝着酒边相互闲聊着,在阿若德身边的只有荷尔兰家族的人和罗恩这名贴身内府骑士。
“还好,我们至少有自己的土地,只要领地内治安好,没有强盗一家人的生活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孩子们渐渐的长大了,吃的也多了。”克劳德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慈爱的抚摸着自己孩子的额头,中世纪生产能力低下大多数民众生活艰苦,看来就连低阶级的贵族们也不例外。
“放心吧克劳德,鲁道夫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我决定在你的儿子们成年之后,你可以选择一位继承鲁道夫奉献者的爵位,他的采邑我会请埃布尔公爵大人选择一块靠近梅森堡的地方,作为您儿子的安身立命之所,并且你和你的家族可以永远保留这一份采邑。”阿若德向克劳德承诺道。
骑士们的采邑大多数只是个人所使用的,当骑士殒命之后并不是父死子继的,而是被君主没收重新分配,阿若德所说的是一份世袭采邑,这对于荷尔兰家族来说无疑是一张长期饭票,听到这里克劳德简直激动地数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