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街最里面的小武馆内,有两人悠闲地品着茶,至于那个男孩,已经自己回到了房间,
“我一个糟老头子,思想迂腐不说,对于装修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
武老头放下了杯子,虽然是好茶,但也不能总是喝茶,明明知道对方来干嘛,总装傻也不好。
“前辈说笑了,不管怎么说,您还是这家武馆的馆主,总得是要问过你的意见。”
天七狼也放下茶杯,拿过茶壶给老人倒水。
老人没有去看他,只是望着门口,眼中闪过些许追忆,
“中土枪王,那个自称[黑阎王]的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天七狼虎躯一震,一不小心就把茶水倒多了,不过还好没有溢出。
“不用那么震惊,你个混沌境的小娃都能察觉到我的枪意,我又怎么会看不到你眼中的凶戾?虽然你们伪装的很好,但是你们几个自从进到这个城市时我就发觉了。”
老人没有再喝茶,站了起来,背对天七狼望着墙壁。天七狼叹了口气,
“您老,还是依旧……锐利。”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黑阎王]现在怎么样?”
天七狼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直视着老人的背影,手中结印,用出了被道家正统视为旁门左道的一种术法。
精纯的炁流转在空中,迅速凝结成一道残缺的道纹,遮掩住这间房子。使得外面的人无法窥探到里面的情况。
“一杆长枪尤胜当年,那一袭黑衣已经在北方兵器冢处,与剑圣程武一同。”
武老头也叹一口气,曾经输给那[黑阎王]半招,之后便按照约定主动打碎体内神意,一甲子的修为转瞬消散。
而今的枪意不过只是徒有其表,至多用来证明如今的风烛残年的老人是曾经那一袭白衣。
武老头走到墙边,里面是只剩下半截的槊,是在这个武馆建立之初便被老人亲手砌进去的。
武老头抚摸着墙壁,仿佛隔着墙壁能摸到那根槊一样。
“当年我输了,不仅失去了所有的神意,还失去了名字。但是我不是在后悔,现在武晟在这里,武家的槊没有断!”
天七狼看着突然煽情的老人,多少有点不知所错,
“前辈大可不必如此。”
武老头也意识到有些失态,便咳了几声,
“咳咳,来说说龙虎山那群臭道人……”
“道家依旧是安世不出的状态,龙虎山还是一如既往,他们没有干扰过任何一个城市,没有涉足政治领域。同时也对红旗十分友好,红旗也给与最大的尊重,一些比较平常的术法也会与红旗一同学习。”
“也就是说,那些道士还是藏着掖着。”
武老头摇摇头,真是一群只人感到迂腐的家伙。
“这样说也不是不行……但是毕竟我们也同样藏着。”
天七狼为道家辩解一番,确实是不好意思在背后去戳别人脊梁。
武老头啧啧几声,看来红旗对道家也不是放任不管,该有的监视也是和其余诸子百家一样,果然公平!
“这间武馆,除了这一面墙,其他的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我可没有钱。”
武老头嘿嘿一笑,这下可让他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