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黎，是想带的，黄向一家不适合在这里，发挥不了，黄虎除外。只是黄向大概也没可能带着去

江霖婉的话，江落不带，他也劝不了。

林灵太单纯，还是待在村里先。

张鑫，太野，主要是因为张家也没怎么教育。

张毅，老实过头，与他哥相差太多。

罗雯，小姑娘心思太重，对感情这类的好像太不看重。

石谨性想了想，几个孩子都得要他爹同意啊！自己要是主动提的话人设就崩了。

……

等鸿烨起来后，看见桌子上的白粥与玉米，眼睛瞪大，

“爹，江姨来过？”

“你爹我做的。”

“能吃？”

石谨性嘴角一抽，强忍着一巴掌拍死鸿烨的冲动，

“那绝对能吃啊！”

鸿烨将信将疑地吃了点。

味道不错！看来他爹依旧还是全能……

早饭过后，就是有趣的上课时间。

石谨性难得穿着整洁干净，站在几个孩子前面，课本是猎物换的，一般就放在茅屋角落。

没有讲台，没有黑板，一张矮凳，大家手捧着课本，石谨性就在上面讲。一个小时，大概就十多分钟是书上的，其余时间石谨性都会给大家科普野外的知识，一本正经地跟大家讲笑话。

“老师，能给我们讲一下城里的模样吗？”

黄黎开口，石谨性看着他，又扫过众人，微微一笑，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语气缓慢地说道：

“城市与荒野，不过只是人的多少而已。人类为了生存聚集起来，将智慧的力量凝聚，于是有了部落，这就是城市的基础。现在对城市的定义太模糊，有的说是人口到达一定密度，期间人类活动不受外界影响太大，基本能够自给自足，就是自己养活自己；还有的说应该是科技发达到一定程度……”

“老师你偏题了。”

张毅打断石谨性的讲述，其他人一脸怨恨的看着张毅，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嗯，总之城市就是脱离了农业社会的产物，有非农业人员与非农业产业的人员聚集地。至于城市里，绝不会存在大量的农田。交通道路都是规划好的，方便人们通行。各处重要的机关，就是指管理的地方，都是经过最高层观察过的。”

“城里人在城市内生活，不用去打猎，因为他们有着养殖场，被训化的动物集中养殖，一辈子都出不了那个牢笼，直至被宰杀。城市内一般晚上灯火通明，各色的霓虹灯让整个城市色彩缤纷。人类相对幸福的生活在高墙内。”

石谨性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思绪不一的众人。

“可是，在没有外界威胁的高墙内，人类的性格也开始有了变化，人与人之间，或者是成为一个群体，或者是对立。他们在温室内开始相互排挤，也许是女娲造人时泥土用杂了，人们不但不会享受这安宁，反而不断地寻找刺激，为了满足自身。也许他们不做坏事，但大多数都不会选择自发地协助他人。”

石谨性说着，不断观察着众人的表情与眼睛的变化，内心喜忧参半。

“城市里偶尔出现动乱的原因就是如此，为了轭制这种情况，法律与道德就出现了。法律强制规范人们的行为，对应的，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必要武装力量出现。”

“那道德呢？它没有尊严吗？”

鸿烨认真的问道，

“至于道德，是人类长期聚集生活的产物，是大部分人支持的人与人相处的规则。这个规则虽然的人与人之间信任的基础，但只要脸皮厚，其实跟门槛一样，随便跨，不过腿可能得高一点。”

石谨性缓了口气。

“说完这些，就要说生活物资的获取，不是用武力，而是通过货币——一种科技进化的副产物，用来兑换各种所需的物品……”

屋外艳阳高照，没有晴空万里，却也是朵朵白云点缀天空。

这天，山村里的小辈初次“见到”了外面的世界。也许没有想像中美好，却也点燃了一丝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