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哪能受她的气,放下酒杯就握住了她的手。
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位三十岁少妇的车速,余飞虹看看他,看看两人的手:“手?就这?”
下一秒,唐文堵上了她的嘴。
余大美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伸手去推,发现另一只手也被握住了……
从客厅到卧室很近,不过五步距离。
但在85点体质的顶撞下。
她走得踉踉跄跄,最后也没能走进卧室。
是被抱进去的。
半个小时后,她酒醒了。
心里暗叹一声喝酒误事,打算明早提前离开。
但,这就是她这晚最后一个完整的想法了。
翌日,中午十二点。
余飞虹感觉身上异样,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正在作怪的唐文。
“你!”
她想要惊叫,忽然记起了昨夜种种。
“我什么?飞虹姐不满意?”
唐文睡衣衣襟大开,他昨夜连夜加了。
虽然没有八块腹肌那么夸张,也是胸腹分明,十分结实。
余飞虹看着地上撕碎的衣服,感觉着浑身酸软的筋骨,苦笑一声,又躺回床上,无奈道:“忘了昨天的事儿。”
“忘了?”唐文也跟着上前,强硬地把她搂在怀里,咬着耳朵说道:“飞虹姐,昨夜可是我……你要负责的。”
“不可能!”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余飞虹快疯了。
伸手去掐他,却连胳膊都使不上劲儿。
唐文明白大姐姐的心思,无非是想把昨夜当成一场意外。
然后避开自己一年半载,等双方都淡忘了这件事,再以普通朋友的身份相处。
两人肌肤厮磨,唐文战意再启。
余大美人心里一慌,身体深处的疲惫涌现出来,连忙求饶,答应今天哪儿也不去。
她确实哪儿也去不了。
唐文早把她的钥匙和手机藏起来了。
看她确实不堪再战,唐文只好给煮了碗面。
吃完,回到床上,余姐姐很快又睡着了。
一觉睡到晚上。
这晚,大战又起,她强撑着疲惫没敢睡,都凌晨了,硬是要回去。
唐文不肯放人。
她无奈许诺自己绝不玩儿消失,又答应下次打扮成惊鸿仙子。
才终于回到一墙之隔的自己家,摆脱了不知疲惫、孜孜不倦、永远昂扬向上的十八岁少年。
大年初二,吃掉余姐姐的第三天。
唐文没再去找她,神采奕奕地来到学校剪辑室。
距离柏林电影节开幕,没几天了。
他想把电影剪出来,配上英文字幕,到时候一块带到柏林去。
赶不上这一届评奖,但可以卖片。
白天一晃而过。
晚上他去敲隔壁的门,余飞虹并不在家。
说是回家了,最近不会回来。
唐文发消息威胁,余飞虹没回消息。
“呵!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他沉浸在剪辑的世界。
2月4号,紧赶慢赶,总算把片子剪好了。
当天,他带着成片直奔魔都上影集团。
任总不在,周秘书值班,帮唐文搞定上映许可。
一切准备好,唐文又飞回帝都。
只有帝都,有直达柏林的航班。
从魔都飞过去,要在法兰克福中转。
他懒得麻烦,回帝都直飞更方便。
公务舱。
唐文看着隔壁座位的美女发愣,这么巧吗?
没想到,对方也认出了他。
“你好,你是唱《江南》《童话》的唐文吗?”
“我是,你是高媛媛?”
“你认识我?”高媛媛语气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