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
……
魏藻德是群臣之首,他的心理素质就是比其它人好很多,其它人已经在暗呼完了的时候,他还可以镇定的说道:“何玄,我等都是朝廷重臣,你居然把我等绑到了这里来,完全违背朝廷法度,你是想造反吗?”
“何玄,你虽然是神将,但也不要血口喷人,我们这么几十个,分三个地方聚会又怎么了?难不成我们还不能聚会不成?这违反了哪一条法律。”
“呵呵。”何玄轻笑了一声,拿起了手中的杯子,轻轻的抚摩着:“不愧是内阁首辅,果然是极好的心理素质。”
接着,手一扬,一堆的信件直接的扔到了桌面上:“这是满清给你们写的信件吧,我早就令锦衣卫截获了,把内容抄下来。在信件上面,可是叫你们多制造一些内乱,你们还有何话说。身为大明的朝廷重臣,在面对着满清等军队联军攻城的时候,与敌私通信件,信件当中阴谋叛国,按律当斩,诛三族。”
魏藻德拿过了信件,仔细的阅读了起来,接着,他呵呵一笑:“何玄神将,这就是你们抄的,你们想怎么伪造就怎么伪造。你是凭空污蔑我。”
他很放心,因为信件的正本,他在看到之后,马上就烧了。
何玄不可能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定不了他的罪。
其它大臣,听到了何玄只有手抄的信件,没有实实在在的证件,再想到魏藻德平时做事缜密,也不由的放心下来。
对啊,你没有证据。
“你还是搞错了一点,魏藻德。我判定你有没有罪,只在于我的心,不需要最实在的证据。别拿那一套大规则来拿我。”何玄冷笑了一声,刷的一剑拔出了鞘来,只见寒光一斩,硬生生的把魏藻德的右手,给齐刷刷的斩了下来。
啪嗒一声,那只右手摔落在地面上。
“啊!”魏藻德也不由的惨叫了一声,他的右臂断处,血流如注,人快直接的痛昏过去,他大吼着:“何玄,我是状元出身,我是内阁首辅,我是高贵的文人,你区区武夫,居然敢斩我右臂。竖子,竖子,竖子!”
“大夫,上,要让他活下来。”何玄呵呵一笑。
这里早就准备好了大夫,开始帮魏藻德包扎。
魏藻德一边被包扎一边大骂。
其它大臣,见得何玄这么残暴的,居然把魏藻德的右手给斩断了,一个个的噤若寒蝉,不敢做声。生怕何玄再把他们的右手也给斩了。
何玄的目光扫到哪里,那些大臣的目光都缩了一起来。
“你们现在认为我相当残暴,不急。今天晚上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好好的炮制炮制你们这些贪污,鱼肉百姓,联络异族,卖国的官员吧。”何玄嘿嘿一笑。
“神将,这些卖国的官员确实该死,若是论刑罚的话,还是我们锦衣卫擅长。”方旗说道:“不若交给我们。”
“好,但不要将他们弄死,我要他们看到满清和其它联军的失败再死。”何玄有两个目标,一个是折磨这些卖国的官员,不让他们好过。第二是顺便收割一波负面情绪值。
既然有擅长这方面的方旗出手代劳,那也省了自己的事。
方旗嘿嘿一笑,看向这些官员:“尔等卖国,落入我手中,嘿嘿嘿嘿。”
那些官员,见到了锦衣卫副指挥使方旗,阴沉着脸,更是惧怕。
何玄听着这些卖国官员的惨叫声,负手在身后,今日是第四天晚上了。
明天还要坚持一天。
后天,就可以拿出天下无敌的大杀器。
让联军溃败,一战功成。
屋外,夜色沉沉。
(我在写的这些官员,在历史上的表现,简直是丑陋得不得了,一个个受刑而死活该。比如说魏藻德,在崇祯死后,魏藻德躲在家里静静的等待着未来的日子,这个尚未到不惑之年的年轻首辅相信他还有还长的路走,凭借他的才高八斗,口若悬河,李自成的大顺朝一定会爱惜他不世出的才能,东山再起,出将入相。李自成问他:你为什么不去殉死?这个无耻的人回答说:“方求效用,那敢死?(我正准备效力新朝廷,哪敢去死。)张忻,王铎,先投闯,投鞑。杜勋,先投闯,再投鞑,还大开城门献城欢迎敌人。吏部左侍郎王孙会在大顺军入城时,坦然告诉其家人不用害怕,曰:吾自有定心丸在此。命家人取来竹竿拴上白布大书大顺永昌皇帝万万岁九个大字。他劝别人投降的理由是百善孝为先先全个孝吧。这些官员的资料,我统统查过,没有一个好人。这一段资料,我不放正文,全放在说说里面,不计字数不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