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大有:“妹妹,你说什么?”
“没说啥。快走吧。”
从那以后,归大有觉得自己一颗心拴在金锁身上,一时见不到金锁就六魂无主,坐卧不安。金锁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天,他的地。金锁在的地方,便是天堂。
归大有回到家里,归二山夫妇见到儿子带回来的人。
那个神秘的人竟然是他们日思夜想丢失了两年的干女儿——金锁。
归大有编了个谎,说是金锁被人拐到龙安郡卖身为奴,是他倾尽所有,还借了些钱,最后得到梅师爷的相助,才将金锁带回到家中。
归二山夫妇虽然心里存疑,却也相信儿子的人品。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金锁的事情当天晚上就在归来镇上迅速传开了。
归山镇长找上门来。
他将归二山一家人叫到一起,其中也有刚到家不久的金锁。
归大有坚决不承认,说那些传言只是中伤的传言,根本没有那回事儿。
跟归大有一起前往龙安郡的同伴们此时纷纷反水,站在到归山镇长一边,将归大有的龙安郡之行绘声绘色的说了。
人证如山。归大有无法抵赖。
镇长当时就翻脸了。
金锁在如此肮脏的地方岂能洁身自好?归来镇不能容忍如此卑贱的人生活。按照规矩,或者火烧或者沉塘。
归大有无法,只得将梅师爷抬了出来。
如果镇长敢将金锁杀了。
一个月后梅师爷还要来看金锁,金锁若出了事儿,归山镇长看如何交待?
归山镇长:“那就等梅师爷来后,告诉他实情,我就不信梅师爷还会袒护她。”
归大有一块石头落了地:梅师爷要是不袒护她,就不会出钱把她从怡红楼救出来了。捱一个月。金锁便得了自由,那时在梅师爷见证下,二人双宿双飞,离开归来镇,永远不回来。
归山镇长将金锁带走,关到镇上的祠堂,在梅师爷到来之前,归大有二人绝对不能见面。
自从归大有与金锁有了那番对话后。归大有一刻也离不开金锁,他时常偷着去看金锁。
金锁却对他冷眼相对,根本不理他。
归大有以为金锁怪罪他没有保护他,百般呵斥,劝金锁再忍些时候,梅师爷来了,金锁便自由了。
金锁冷冷一笑。
“归大有,你真是太天真了。”
归大有愣住了。
“妹妹,你何出此言?”
“梅师爷跟你不认识,你又不是他儿子,更不是他爹,就因为你冲撞了他的车驾,他就要出钱出力的帮你?你的脸好大吗?其中的缘由难道你还没想清?”
归大有:“这有什么不清楚?梅师爷是个好官。体恤下民。为民做主。”
“呸!好个为民做主。那天他看我的眼神,我想起来就不寒而栗,那是恶狼看小羊的眼神。他是帮你吗?他是稳住你,然后一个月后来到这里将我据为己有。”
“不可能吧,妹妹你想多了。梅师爷如果想据为己有,何必如此麻烦。在龙安郡直接就把你从怡红楼带走了,我把你带回家,他再来把你带走,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当官的都这么闲。”
“你不了解梅师爷,我在怡红楼呆了两年,可没少听过这位梅师爷的传说。都说这位梅师爷根本不是人。为了追求长生秘密炼制一种长寿丹药。长寿丹药需要处子之身。并不随便一个处子之身都能满足。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断定我就是可以满足他的要求的那个人。他为什么要帮你。还要你把我带到归来镇。”
“为什么?”
“一则因为很快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而那天就是梅师爷要来归山镇的日子。二则,他要秘密行事儿。不想被人撞破,故让你带我回来。”
“妹妹,你想多了吧,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