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地道的小人,老话说的好,君子不跟牛制气,好人不跟狗斗,马元明着急去追那个人。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几两,扔在桌子上。
“拿去,别来烦我,再来烦我,我对你不客气。”
这种人死了最好,马元明本来想给吕二通风报信,气的他也不想说了。转身出了店门,朝着斗笠男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刚到胡同口。有人叫了马元明一声。
“老爷子,你是不是在找我?”
马元明脚步一顿,斗笠男从墙壁中显现出来。
“啊,朋友,我正是在找你,你在哪里居住,如果没有住处,不如到我家。”
“初次见面,老爷子,你太客气了。”
“我们走吧,”
“还有一场好戏没看呢,如此良辰美景错过这场好戏岂不可惜。”
“哪里有戏啊?”
“你看着就行了。”
斗笠男拉着马元明飞身上了房顶。
“我们盯着那个人就行。”
房子下面拐角的隐蔽处,一个人正在不停地跺脚呵气取暖。嘴里骂骂咧咧。
“他妈的,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是不是真的喝死在酒馆了,要是真喝死了。省我一包药。”
那人马元明认识,正是奸夫牛六。
这小子真够执着的。为了片刻的欢愉,这么大的风雪坚持在这里阻截吕二。
工夫不大,酒馆门再次响起。
吕二一步三跟头地朝这边走来。
“吕二哥,你这是从哪里来啊?”
胡同口,牛六闪身出来,跟吕二打着招呼。
吕二听到过牛六跟他老婆不清不楚的风言风语。心中对牛六厌恶至极。
他眯着眼睛,高傲地昂着头。
“这不是牛六吗?谁的门没关紧把你露出来了。”
“是嫂子让我在这里等你。”
牛六这小子直言不讳,将真相说了出来。
吕二登时大怒,劈手一把将牛六的衣领抓住。
“呸,一对奸夫**,干了如此不要脸的事儿,还敢在这里大声喧嚷,我要你的命。”
吕二的抬手给了牛六一个嘴巴。
牛六头一歪。
“吕二,你死在临头了还跟我横什么?”
他手一扬,一包东西扔进了吕二的嘴里。
吕二立刻僵直,象一具冻挺了尸体。
“跟我斗,早有高人指点我,给了我秘密武器。”
牛六抖起一个大口袋,将吕二装了进去,扛在肩上。快步朝大街上跑了下去。
马元明看的真切。
“这是什么邪法,朗朗乾坤竟敢做如此下作之事儿,我狮陀国岂能容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他正要出手,却被斗笠男拦住了。
“好戏才开始,你不能给搅和了。跟着。”
牛六没到别处,而是再次来到吕二的家。敲门将吕二的老婆叫起来。
“口袋里是什么?啊,你怎么把吕二带回来了?你不能在这里杀人。”
看清口袋里的东西后,女人惊叫。
“放心吧,小娘子,在这里杀人,岂能脏这里的地。我一会儿将他弄出城外,往狮陀河里一扔。不过我现在浑身没劲儿,热的很。想到这里来吃点东西。歇一下脚。”
“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牛六从后面抱住了女人。
“这么好吃的东西不吃,还要做什么?”
女人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倒了下去。
“娘子,这个家伙太沉了,你给我弄辆车子。不然走到狮陀河天快亮了。让人发现就坏了。”
牛六对怀里女人说道。
“唉,院子里那辆独轮车是吕二卖豆腐用的。以后也用不着了。推走吧。”
“娘子,那个口袋好象动了。”
女人吓了一跳,看向那个口袋。
牛六趁机将一包药塞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跟他的死鬼丈夫一样。被装进了口袋。
吱呀一声响。院门开处,牛六推着两个口袋出了门,直奔狮陀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