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翻译现在得意极了,他拿出一个上面印着英文字母的小纸盒,在师少鹰面前晃来晃去的,最后在师少鹰的注视下,他站到一个小凳子上,将整盒西班牙绿头苍蝇都倒进那个巨人的嘴里。
师少鹰懒洋洋的晃了晃自身体,似乎想要让自己在这张手术台上躺得更舒服似的,“知道,世界顶级的春药嘛,你给‘类人猿’吃这玩艺,不是想让他一会爆我菊花吧?”
翻译明显的一愣,一方是因为师少鹰的态度太从容,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另一方面是他根本不理解“爆菊花”这样一个太过于网络化的中国词语含意。中国的语言本来就搏大精深,又经过网络文化的后现代洗礼和改编,就算他在某所大学里主修的是中文,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真是融会贯通?
就在这个时候,师少鹰突然兴致大发,唱起了一首曾经在华夏大地网络平台上被腐女们疯传一时的歌曲《绝世小受》。
“面色红润万人倒,小哥莫非用大宝?灰色世道没xx套,这月黑风高怎生好?小哥别急稍安勿燥,我有祖传药。杨花妖娆左眼直跳,林中藏春猫?喵喵喵喵~我有好戏瞄。树后窥到,水蛇蛮腰,我口干舌燥心儿狂跳……我是极品小攻,我每天晚上都哭,我的小受做了翻译,他偏偏又长得象猪,不行我也写书……求求各位大哥大姐,放过我的翻译小受……”
师少鹰毕竟不是同道中人,什么《绝世小受》也只是听过一遍,唱到最后他直接把一首好好的歌儿和我是《我是芙蓉姐夫》混杂在一起唱成了超级大杂烩,可是他偏偏依然乐此不疲。
那个年轻的翻译在一旁彻底黑了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光是唱一首乱七八糟的歌就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想扑上去,脱下自己的鞋子在师少鹰的笑吟吟的脸上猛拍,可是他不敢,他身后可是阿卜杜希尔,杀人如麻狠辣无情,只要稍不合意就会痛下杀手的阿卜杜希尔!
“你别得意得太早了!”
翻译已经气急败坏,他扑到一台电视机前,在调控台上调整了几下后,被人丢进圆池里还陷入晕迷状态的凯贝琳就出现在电视里。“你以为这个黑巨人是给你准备的吗?不,他是给你的女伴准备的,只要你在游戏中输了,我们就会把这个吃了几倍药量,兴奋得无论怎么攻击都不会感到疼,哪怕是你对着他那儿踢上一脚也不会晕倒的黑巨人放进池子里,然后让你睁大了眼睛陪我们一起看好戏!”
翻译把脸凑到了师少鹰面前,他想从师少鹰的脸上找到哪怕是一丝的惊惶与紧张,“想想看吧,你的凯贝琳能在这个黑巨人的近身‘肉搏’中坚持多久?半小时,一小时,还是两小时?忘了告诉你了,这个黑巨人的最高纪录是三个半小时!”
“拜托,能不能把你的脸向后挪十二公分,你的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师少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翻译那张已经顶到自己鼻子上的脸,淡然道:“别以为我是斯文人就不会骂人了,你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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