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南捂着被苏乐打痛的面孔从地上爬了起来,怒吼道:“混蛋,你竟然偷袭我!”
苏乐不屑地切了一声道:“刚不是你说的,时间地点由我选,怎么着?反悔了?”
沈英南揉了揉面颊,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我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宋晓白道:“你们是不是嫌今晚这里还不够乱?宴喜堂的两位传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不知道东南厨神苗老爷子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传出去对你们宴喜堂的名声好像没有任何好处吧?”
苏乐笑道:“我代表不了宴喜堂,刚刚的那一拳是代表我师姐送给这个卑鄙小人的。”
沈英南却因为宋晓白的这句话而冷静了下来,他恨恨点了点头道:“小子,你给我记住,这一拳我早晚都会还回来。”
苏乐道:“别说没用的废话,是个爷们过来陪我练练,今天我心情不好,正想找人揍一顿出气呢。
宋晓白却看出苏乐是在用激将法,沈英南虽然怒不可遏,准备跟他放手一搏的时候,酒店保安闻讯赶过来了,所以只能暂时作罢,宋晓白拉他一起走了。
进入电梯沈英南仍然愤愤不平道:“今晚的事情全都是他搞出来的!”
宋晓白道:“董事长找你!”
柳广印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电视,至于内容他根本没有看进去,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柳广印是个喜欢刺激的人,他儒雅的躯壳内包藏着一颗狂躁不安的心,他喜欢喝最烈的酒,开最快的车,泡最美的女人,也许这个世界上多数男人都是如此。
无论是宋晓白还是沈英南都对这位老板保持着敬畏之心,虽然柳广印看似和蔼,但是他做事的手法雷厉风行从不留情。
进入柳广印的房间之前沈英南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柳广印看出自己的变化。
“柳叔叔!”沈英南的称呼充满了尊敬,同时又表露出他和柳广印之间亲密的关系,他和普通的雇员不同,他的父亲拥有新越江的股份。
柳广印的目光仍然盯着手里的那杯酒,18年的芝华士在光线下泛出琥珀色的光芒,柳广印懒得去看沈英南现在的表情,咽了口酒,低声道:“今晚,你坏了我的一件大事!”他所指得大事就是和法国米其林餐厅合作事宜,如果不是沈英南激怒了老亚瑟,本来这件事应该是板上钉钉。
沈英南道:“柳总,今天晚上根本是那女人故意陷害我!”
柳广印道:“她为什么要对付你?”
“我和她无冤无仇,还不是苏乐挑唆的缘故!”提起苏乐的名字,沈英南就恨得咬牙切齿。在他眼中苏乐简直没有任何一点能够比得上自己,可偏偏就是面对这样一个一无所长的小子,几次交锋自己都败下阵来,如果苏乐比自己强,那还倒罢了,可他根本和自己就不是一个等量级,这让沈英南怎能不窝火,怎能不憋气。
柳广印听到苏乐的名字显得有些迷惘,他只是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沈英南的愤怒却没有激起柳广印的任何同情心,他缓缓放下酒杯道:“你回去吧!”或许是考虑到自己说得不够清楚,柳广印又补充道:“回南武!”
沈英南充满错愕地望着柳广印,旋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在柳广印的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手下,他根本没有尊重自己的意思。
事实上柳广印的确没有尊重他的意思,在新越江只有柳广印才是当仁不让的王者,沈万堂虽然也是股东,可他那点可怜的股权无非是不疼不痒的点缀罢了,柳广印看重的只是他们所谓的影响力,在宴喜堂的收购上受挫之后,柳广印就开始对这父子两人的能力产生了质疑,今晚的事情虽然错不在沈英南,可是已经激起了柳广印的不满。
商人的最大特征就是注重利益,无论他心里多么讨厌你,可是只要你能够给他带来既得利益,你对他有价值,他就会对你笑脸相迎,反之,他就会做得格外绝情,柳广印正是这种纯粹的商人。
沈英南是带着怒气离开的。
宋晓白在房门关上之后方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柳广印道:“你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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