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后,朱季臻不去看洛重月,回到他的座位上。
朱季臻的座位正巧在第四组最后一张桌,洛重月则是第一组最后一张桌。
魏云河其实见到朱季臻进教室门后,就在和洛重月对上了眼,感觉洛重月和朱季臻有些猫腻。
他用笔戳了一下正在认真听课的洛重月,小声说道:“你和朱季臻是什么关系?”
洛重月眼睛依旧盯着黑板:“没什么关系,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在花里有3个许久没联系的玩伴吗?他是其中之一。”
魏云河听到后,没有继续问下去,反倒对自己的笔很有兴趣,来回把玩着。
洛重月用余光瞄到他这样,无奈的说:“你别玩了,听一下课吧!不然你会下去重点班的。”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听吧。”
魏云河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听课,算起来以往一个学期只听了半个学期的课,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自己也想待在看到她的地方,就不能下重点班!
下课后,洛重月和朱季臻都很有默契地走出教室,两人一前一后,心照不宣地往教学楼的阳台上走去。
到了阳台上,两都停下靠在门上。微风吹起洛重月散落的青丝。
洛重月先开口了:“对不起。”
朱季臻突然抱住了洛重月,声音闷闷的:“真过分。”
这个拥抱,让洛重月觉得很温暖,心底,有什么东西像似要复苏一样。
朱季臻放开了洛重月,帮她把散落的青丝别在耳后,手温柔抚上洛重月右眼下方那个浅浅的疤:“这个怎么回事?”
洛重月很敏感有人说她那个疤,她转过脸:“没什么。”
朱季臻的手僵在空中,最后缓缓放下,不在问这个疤的事。
洛重月:“我以为你会不理我,毕竟我这么过分,五年友谊,说走就走,没留下只言片语。”
朱季臻带了点玩味的语气说:“你知道自己有多过分就好,我和阿沉阿蒙两个一直在找你,但你却人间蒸发了六年。”
“对不起。”
“你就只有这一句话和我说?”
洛重月急忙解释:“不是,我离开花里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只是走的太忙,来不及告别你们而已。”
“什么原因?”
“我可以不说吗?”
“行,这是你的事,我不追问了,我等到你自愿告诉我的那天,我们依旧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