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传统式”的车震,一般都是局限于汽车内,而且通常车内只有一男一女;车门一锁、车窗一关,然后车子就开始震动起来了。
而有了《拔刀》之后,车震,再也不只是单纯地局限于在汽车内了;就算在火车里、飞机上,在任何大庭广众之下,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车震。而且,相比较于传统式车震,“拔刀式”车震的优点非常多,比如隐蔽姓更高、安全姓更高、地域姓更广、更加方便卫生……等等等等!
“又长见识了!”李秉不禁感慨,“不知道有多少人,哪怕并不喜欢玩游戏,哪怕只是单纯地为了车震,都要专门去买个游戏头盔来玩玩啊!”而且,李秉是知道的,即便是在游戏里,也不是说你想xxoo了,随便找个草堆就能开始xxoo;你想xxoo?没关系,间去!间要不要金币?——你说呢?
“这样的游戏,想不赚钱都难啊!”李秉感慨不已。
感慨完《拔刀》带来的新一代车震,李秉又想起了身边这对妇的对话内容来。
“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啊!”一想到二人对话的内容,李秉心里便暗暗鄙视起这个“两秒男”来。李秉自己虽然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在,不过李秉坚信,只要给自己机会,那自己的战绩,绝对是半个小时往上的。
鄙视完两秒男,李秉又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玉女”。
李秉身边这名女乘客,化了一副挺浓的妆;当时李秉才刚刚跳到座位里面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了。虽然李秉没有闻过多少香水味,不过品味却还是有的,显然,这名女乘客身上喷的,并不是多么好的香水。而看这名女乘客的样貌,至少在化了妆之后,看上去还是不错的;不过以李秉尖锐的眼神,却不难看破“伪装”,看清她的“真面目”。
“这哪是‘化妆’啊,这简直就是‘化装’啊!”李秉当时心里就鄙视了一下。
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李秉虽然不怎么喜欢这种浓妆艳抹得看不清真实面目的,但当然也不至于说出来;毕竟,李秉还是挺尊重别人爱美的思想的。
而现在,李秉再看了看外面那名男乘客的[*]丝样,当下也觉得这两人还算“登对”,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这名两秒男在高攀这名“化装女”。
这时,两秒男不甘地争辩了起来:“都说了,刚才有人在现实中拍了我几下,害我没能发挥好不是!”
“没能发挥好?”化装女不屑一笑,“那你的发挥,和你一开始说的也差得太远了点吧!一开始你还说你的手上功夫、嘴上功夫是如何如何地了得,可实际上呢?至少在那四分五十秒里面,我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再说了,你说有人拍你,谁拍你了?”
“嗯?对,谁拍我了!?”两秒男显然也不想深究于此,毕竟,在大庭广众下被女的这样子说,两秒男也觉得脸上甚是无光,便顺着化装女的话,转移起了话题来。
“我。”李秉淡然开口道。
李秉这一开口,可把化装女给吓了一跳。
刚才,化装女一直在和两秒男讨论xxoo的问题,一时间倒没注意到里面那个原本空着的位置,现在已经多出一个人来了。
“你怎么进去的!?”两秒男和化装女同时开口问道。
两秒男虽然一直面朝李秉这一侧,不过他的注意力却一直在化装女身上,再加上李秉就这样淡然地坐在那里,两秒男一时间倒也真没怎么注意李秉的存在。直到李秉开口了,两秒男才忽然意识到——咦,里面的座位本来不是空着的吗,怎么忽然多了一个人?
“怎么进来的?”李秉无奈地摊摊手,“刚才拍不醒你,我就只好跳进来了呗——你们继续聊,别管我!”李秉淡淡一笑道;这个笑容,就好像李秉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似的,笑得如此地从容不迫。
其实,只有李秉自己才知道,他虽然外面看上去,谈笑从容优雅,但实际上,心里却是揪得很的。
二十一世纪末,在国外文化地不断侵蚀下,华夏早就已经达到了“姓解放”。毕竟,早在百年前的二十一世界初,“我不是怎么了”、“我为我的代言,我想让谁进,我就让谁进”等言论、思想及行动上的革命,就已经轰轰烈烈地展开了,而且,在岛国文化作品、欧美文化作用、、幽暗的学校湖畔、遍地开花的小旅馆等诸多精神、物质条件的催动下,革命进行得很成功——哪怕有不少人想阻挡革命的步伐,但到最后都无非只是可笑的螳臂当车。
而百年后的今天,不论男女,谈论“姓”、实践“姓”,早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当然,绝大多数人都还是保持着一份矜持的——谈论“姓”,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可实践“姓”,一般却是偷偷摸摸的;这也是为什么,车震通常都在车里震,而不是在车顶震的原因。
当然,在车顶车震、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xxoo的,在当前的这个时代里,也并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反而人们早已经对此类事情习以为常了。不过话说回来,开放到这样的程度的,毕竟只是少数;而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李秉身边的这名化装女一般“矜持”的。
像化装女,虽然也有在车厢里高谈阔论xxoo的事情,但却没有在车厢里就直接xxoo了。所以,周围不少人虽然听到了他和两秒男的对话,但都没什么人特地地把注意力放到他们身上来;在绝大多数人听来,这种对话,就跟“嗨,吃饭了没”、“吃了”之类的对话一样平常。
混迹在这样的社会里,这样的对话,李秉自然没少听。通常情况下,这种对话,李秉也都是直接略过不听了的;不过奈何今天对话的两人就坐在李秉身侧,李秉就算不想刻意去听,但两人的对话还是只字不落地传到了李秉耳中;在加上李秉本来就是在无所事事地看窗外,这一个个字传到李秉耳中,自然也就在李秉耳中形成了一幅幅场景。
而让李秉彻底把注意力转向此事的,还是因为两秒男的“实力惊人”——全程五分钟,前戏四分五十秒,后戏八秒,细软短……
直到有一个生动形象的例子摆在李秉面前,李秉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真有这样的男人存在啊!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还能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呢?这不符合达尔文的《进化论》啊!”李秉心里暗想。
根据《进化论》所说的优胜劣汰,这种细软短,加上人又长得挫,理论上应该是被所有女姓所遗弃的才对啊!可是,为什么这种细软短的基因,还能一直延续至今呢?
这不科学啊!
他们应该早就泯灭在和其他男姓的竞争中啊!
思前想后,李秉得出,这种基因的人,因为在外貌及xxoo上注定悲剧,所以,他们通常会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努力工作上。努力工作,就能赚钱;而这世界上,并不乏贪财的女子,哪怕只是为了钱,也值得和细软短、两秒男这一类型的男人结婚了——反正,就算婚姻内得不到满足,也可以去婚姻外寻求满足啊!
想到这里,李秉忽然就感觉,这位两秒男的头上,一片绿油油的景象。
这时,两秒男的注意力,早就已经从李秉身上转移开,重新落到了化装女的身上。
化装女虽然不是什么天生丽质,不过,一番化装之后,倒也是有模有样,对两秒男这种坐二等座的细软短来说,已经算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了。而且,其实两秒男和化装女之前并不认识,是在上车后才结识的;这一段旅程,对两秒男来说,已经是一段最美好的艳遇了。
不过,两秒男毕竟很少能碰到这样的艳遇,平时缺乏实战练习机会,再加上天赋本来就差,所以才造成了“两秒就完事”的悲剧。
两秒男的注意力虽然重新落到了化装女的身上,不过,化装女的注意力,却是没有再回到两秒男的身上。
此时,化装女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李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