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Buff叠满了(1 / 2)

虞若欢去医院看望柳润熙,毫不意外被保镖拒之门外。

景枬气急:「你们知不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人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拦我们家大小姐。」

景枬从小跟着虞若欢,别的没学会,狐假虎威这一招,学的倒是炉火纯青。

然而保镖们冷着脸不为所动。

「罢了,我们回去吧。」

虞若欢打道回酒店。

景枬在旁边叽叽喳喳不停,虞若欢烦躁不已:「闭嘴。」

景枬赶紧闭上嘴巴。

偷偷觑眼虞若欢,此时她才发现,虞若欢好像有点神思不属。

难道她真担心柳润熙吗?

一想到这里,景枬内心更绝望了。

此刻虞若欢担心的不是柳润熙,这个人腿瘸不瘸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她担心的是沈又安。

希望蛟龙别把事情给她办砸。

等到半夜,蛟龙终于回来。

见到他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属下办事不利,请小姐责罚。」

虞若欢静静的凝视着他:「理由。」

蛟龙头颅垂的更低,「柳青风派了人保护她,属下怕打草惊蛇,只能暂时停手。」

「柳青风,又是他坏我的事。」

虞若欢已经记住这个人了,他跟赫连玉真不像一对夫妻,青州是他的地盘,她没办法,但这辈子他都别想再回京州。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中,蛟龙再次开口:「但是属下此行并不是一无所获。」

虞若欢等着他继续说下去,顺手端起了一杯咖啡。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喜欢喝咖啡,与其在蒙昧的混沌中拉扯,不如在疯狂的清醒中沉沦。

蛟龙屈膝上前几步,伏在虞若欢耳边说了一句话。

虞若欢正想嗤笑沈又安身上有什么秘密值得如此谨慎时,在听到蛟龙的密语那刻,一双漂亮的眸子不可遏制的瞪圆。

「啪嗒。」咖啡杯摔在地毯上,倾洒一地。

她却没顾得上,扭头呵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仔细看,那双眸子里跳动着疯狂的火焰,似能灼烧一切。

蛟龙垂下眼眸:「属下胡言乱言,请小姐责罚。」

虞若欢从最初的震惊过后,很快冷静下来,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然而脱口的话又是那么温柔。

「你先下去吧。」

蛟龙应声恭敬的退了出去,心乱如麻的虞若欢完全没有注意到蛟龙眸底闪烁的幽暗。

虞若欢此刻心乱如麻。

她手指死死的扣住椅子扶手,以前很多被她忽略的细节忽然袭上脑海。

玉牌是在青州出现的。

沈又安的父亲叫沈离。

沈离沈离……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不得从她见沈又安的第一面,就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她以为是优秀的异性相斥,现在看来,是深埋骨血里的世代之敌。

但是这一世,她仍然不过是手下败将罢了。

虞若欢缓缓勾起唇角,以一副骄傲的胜利者姿态俯瞰。

现在她在暗,敌在明。

一个蝼蚁罢了,随手就能捏死。

但她忽然不想让她死的那么容易了。

有什么比玩弄蝼蚁更好玩的事情吗?让她得知真相却永远只能匍匐在她的脚下摇尾乞怜的求饶,然后踩碎她的自尊、她所有的希望、让她如同她的前辈一样,成为供养她这朵鲜花的肥料,岂不是更有趣。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到那一天了。

她忽然想到静园里关的那对老夫妻,那对可怜的老人,也能成为刺向沈又安的、一把最锋利的刀。

于是虞若欢找到母亲的号码,拨了过去。

蔚珠嬅接到虞若欢的电话,是有点开心的。

这个女儿从小跟在老夫人身边长大,有主意,跟她不是那么亲,平时很少有主动跟她打电话的时候。

那只能她主动,这次看到女儿主动打来电话,蔚珠嬅内心喜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拿掉额头的毛巾,接通了电话。

然而女儿并没有关心她,而是直截了当的问起别的事。

「静园的那对老夫妻,如今可好?」

蔚珠嬅心一瞬间凉了下来,抿了抿唇:「欢欢,你怎么问起这了。」

虞若欢从小是老夫人养大的,静园的事她可能一早就知道。

「只是忽然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妈,从去年你就开始接管静园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对老夫妻。」

蔚珠嬅:「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他们还活着吗?」

如此凉薄的、漫不经心的语气,以及对人命的极度漠视。

蔚珠嬅垂下眼帘:「很难熬过这个冬天了。」

虞若欢忽然哈哈大笑一声,那笑声里的得意和猖狂令蔚珠嬅忽然皱起眉头。

「欢欢,他们是你的伯公伯奶。」

「妈,你怎么这么天真呢。」虞若欢很想说愚蠢,想想忍了。

「这话你可千万别在祖奶奶面前说,不然别怪二婶趁机给你穿小鞋,祖奶奶只生了一个儿子,那就是我的爷爷,虞逸鑫,我哪儿来的伯公?」

蔚珠嬅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过。

「看好那对老夫妻,千万别让他们死了,不然接下来的游戏就不好玩了。」

虞若欢挂断了电话。

蔚珠嬅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忙音,心情很是复杂。

她觉得头又晕了。

~

论坛里热闹了一夜。

虽然晚会中道崩殂,但晚会延伸出的热闹却一夜未熄。

原先轻视沈又安的人,这回脸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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