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恒在太师府后院玩耍。
他在院子里的假山旁挖起了土坑,便小心翼翼的拿起身边的木剑,埋了起来。
“周儿你在哪,也不好好读书,只知道玩耍,浪费光阴……”
一声甜美的声音从院子里的屋内传来。
门接着开了,一位俊美善良,衣服鲜艳华丽,光彩照人的女子走了出来。
周恒大步走向女子跟前,两手背后一放,一副老道的说道:“母后,父王说了,周儿,你去玩吧!若是太聪明了,会让王厌恶,使自己生命垂危。”
女子笑了笑,蹲下身子摸着小周恒脸蛋说道:“那也是,小学课程那也必须学完才行呀!”
周恒理直气壮的说道:“学问再怎么重要,也不会优先于苦难之中的百姓。”
女子笑了笑,说道:“真是个优秀的想法,将军!”
周恒咧开嘴,天真的笑了起来。
女子站了起来,轻拍小周恒的肩膀,说道:“去吧!快进屋里换上礼服。”
“是!母后!”
周恒说完,拔腿就往屋里方向跑去。
正当要跨过大院门口时,被走进来的太师撞上,周恒扑了太师一个满怀。
周恒忐忑的向太师鞠了躬,低声说道:“父王,是我失误了!”
太师见小周恒知错,便缓和的语气说道:“您要随时带着警惕之心才行,前路一尺都无从得知的,便是人生了。”
周恒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父王,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母后,沉默不语,低着头走了。
周太师看着周恒渐渐离去的身影,回头看了看女子,脸顿时一沉。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年幼的周儿失去母亲的照顾,该如何是好啊!”
周太师看着女子微笑的脸,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转身向屋里走去。
第二天。
镐京城京城学院。
周恒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对着武略念道:“年纪六岁,是羽司马女眷,羽馨。”
“怪不得,我说她舞剑怎么舞得那么好,羽馨是吗?”周恒恍然大悟。
“很可以哦,您难道是对她一见钟情了吗?”武略问道。
周恒一听,急忙解释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要拿她如何是好罢了!”
“那当然,您怎么能放任一个胆敢打太师之子的丫头呢?”武略说道。
“那是!”周恒一听,得意的笑了起来。
于是俩人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司马府,位于镐京城北边。
周恒和武略在司马府后门贼头贼脑的东张西望。
羽馨此时在后院练习剑术。
突然,从后院墙外飞进来了一团纸团。
“谁?”
羽馨向围墙上望了望,没人回应,便拾起了地上纸团。
纸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东耿出事,请开后门!”
羽馨急忙的把后门打开,向外望去。
周恒和武略神色慌张的站在门口。
“羽馨,不好啦!”
“你们真的看见东耿被抓走了吗?”羽馨着急的问道。
“那还用说吗!”周恒和武略异口同声说道。
羽馨半信半疑的看着周恒和武略。
见羽馨起了疑心,周恒镇定的说道:“很急的啦!听说那个狂人甚至连人都吃呢!”
在旁的武略也连忙的点头配合道:“没错,连头都会吞掉呢!”
羽馨见俩人如此笃定,半信半疑的转身就出去。
周恒见中计,向武略使了使眼色,俩人相互点了点头,便跟随着羽馨向皇宫后山走去。
三人在皇宫后山行走了一个时辰,远处的竹林深处建起了一间茅草屋。
只见茅草屋院子里,挂满了兽皮和腊肉,木桌上还留着一把尖刀,满地是血。
周恒和武略扶着笆篱门,不在敢往前走,在门口守候着。
只有羽馨走在前头,蹑手蹑脚的在院子里边走边喊。
“东耿!东耿,你在那里吗?”羽馨轻声向屋内呼唤道。
周恒脸色紧张得苍白,轻轻的试着往前跨一步,武略跟随其后。
这时,周恒一脚踩在了不知是人还是动物的内脏,吓得赶忙往后退去。
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令人窒息。周恒和武略不停的在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