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骑回答:“是的!没有错!他们就是四千多人!已经离开了熊耳山和伏牛山在我们嵩县四周游弋呢!”
费扬武说:“哥,他们真是不记打啊!张必武就是在嵩县之战,全军覆灭的,现在他们还在嵩县?真是愚蠢!这里是我们的势力范围,敌人有多少人,我们都一清二楚!”
寨桑武又说:“弟弟啊,我总有股担心!不过想想这担心似乎是多余的!要是张必武能不死的话,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当初我们曾败于他的手上,我一直想要报仇呢!”
费扬武也是这么说:“对!这个仇一定要报!今天就是机会!我们要把他的残余势力一点也不剩的全部肃清!不过摄政王说过,要是敌军强大,就立即上奏摄政王,而且英亲王还有在各地的军兵都会赶来的!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我觉得还是要调查清楚,确认一下,敌方的实力如何再做计较,小心为上啊!”
图赖等也是持这样的态度,寨桑武当然清楚,他还得持稳重的态度,一切小心为上。
努山曾经带领人马把这一支军给打出去了,在嵩县暂时都消声遁迹了几天,随之又有张贴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说会取寨桑武兄弟的人头。
不久又有侯骑探得这一支军出现在嵩县附近,只要清军一接近,他们就会立即撤退,不与清军交战,很显然是在努山的追击之下吃了亏。
寨桑武包括把情况申报给多尔衮,他左等右等都没有回报,而这时,对方的游骑却到了嵩县县城附近,可是当清军一出动,这一支军就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据清骑说,他们穿着简陋,每个骑在马上的人都冷得发抖,甚至于还有些是老弱病残。
为此,寨桑武等都是气极了,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城中有人隐伏进来了,把衙门都泼上了屎尿,居然没有捉到人。
更可怕的是寨桑武、费扬武、还有图赖、努山的帽子被盗了,这一支游骑又出现在附近,并且挑着他们的帽子上书寨桑武等胆小鬼的头在此。
满人以勇武为荣,以胆小为辱,这又叫人怎么能忍受得了呢?寨桑武等都大怒了!他们又知道去燕京的路途遥远,要等多尔衮的消息也不是这么容易,这么快的!
加上清兵们骄傲情绪的滋长,他们认为他们是无敌的,这世上还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呢?一些小屁孩的军队居然敢向他们挑衅!怎么还能容忍?战!必须一战!
面对着群情鼎沸,再也没有人说不可以了!寨桑武等就是一心要把这些小屁孩给消灭掉!
只是费扬武还有担心,要是对方诱敌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啊?他还得做好防备,要真是诱敌,那就能避开就避开。只是在嵩县的话,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嵩县出现了多少支人马,他们都能弄得清楚。
如此一来,寨桑武等便做好了布置,要让他的两万人马把这些人给全部消灭掉,不放一个走。
寨桑武和费扬武兄弟把两万人都召集起来了,让他们跟随着一同围击,消灭这一支军队。
这是一支五千人的军队,五千人是衣装褴褛的,其中更有少年,人数达到了两千多,与其说这是一支军队,不如说是一群乞丐,他们身上是一件烂衣服套着另一件烂衣服。
虽然现在天气已是春天,可是天气依旧很冷,十几岁的少年更是在寒风中冷得作抖,他们身上单薄的破烂衣服根本就不能为他们御寒。
围着乞丐军的清军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激荡在空间,更有些是夸张地捧腹大笑,他们觉得乞丐军都是一根根立着的木桩,不会受到多大的抵抗,一颗颗头颅就被他们给全部地斩下来了。
“哈哈!”寨桑武不由大笑起来了,说:“对我们无礼的人就是这些吗?真是好笑啊!他们是军队?是战士?不!只能说是乞丐!这样的军队还敢挑衅我们吗?果然如同守卫在城头上的人们所说的那样,是不堪一击的!”
费扬武原先还担心是诱敌的,可现在一看,对方并不是诱敌,这五千多人已被骑兵合围了,他们之中大多是步兵,骑兵少得可怜。
加上费扬武无时不派出侯骑探听消息,只要一有大军开拔来,他就能第一时间得到讯息。如今的情形,费扬武觉得不用再多此一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