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妄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杯,碧绿的眼底忽明忽暗:“白含,我听高上将说菲塔庄园新辟了一个高尔夫球场”
郁白含从赢妄喊他开始,全身的汗毛就根根竖起,不等赢妄说完,就抢先开口:“殿下要是有兴趣的话,不如赏脸来玩一回。”
赢妄薄唇勾笑:“好啊。”
“那我在菲塔庄园静候殿下了。”
赢妄切断了通讯。
郁白含:“月骄阁下,那我就带秋秋先走了。”
赢月骄看都没看他一眼,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时云雾身上。
郁白含黑眸闪过一丝晦涩不明的光。
“云雾,你别把赢妄的话放心上,他就是这样的人。”
巧舌如簧如赢月骄,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时云雾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她早就应该认清赢妄了。
最风流又最薄幸。
看起来什么都在乎,实际上他只在乎自己。
他的心里只有深不可见的野心。
以银河之大,也只有一个人能入他的眼。
至于她,别说喜欢了,连在乎都没有。
凭什么和手握矿产的郁家比?
她早该知道是这样。
或许,她就不该来比赛场。
“他什么人?混账一个!”赢月骄想了又想,忍了又忍,还是骂出了声:“赢妄他长个脑袋,就是为了让自己显得高一点。你别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