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雾还没反应过来，耳垂上的手就悄悄用上了力。

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要听嬴妄的话。

惹怒他的后果是难以承受的酷刑。

时云雾乖乖抬起水汪汪的鹿眼，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元帅，晚上好。”

路西法点点头，脸色不变道：“晚上好。”

打完招呼，时云雾也不知道继续说什么。

她不懂赢妄的用意，他明明白白地警告过自己，不能再和路西法有任何交集，现在却又要自己和路西法打招呼。

“元帅，你、你是”

时云雾干巴巴地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赢妄打断：“表哥，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一个人提前过来了？”

路西法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挂念舅母，便先回来了。”

赢妄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那表哥明天一起吃午膳吗？”

在路西法忖度的空隙，赢妄补了一句：“自表哥参军以后，我们四个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路西法终于点头：“好。”

赢妄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他紧紧扣住时云雾的腰，扯开话题，和路西法聊起刚刚结束的战事。

时云雾听着无聊，加上前面体力消耗太大，歪头靠在赢妄肩上睡着了。

感受到肩头的重量，聊到关键地方的赢妄一顿，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时云雾。

他一低头，下巴就能擦过她的额头。

她看起来累极了，呼吸一下就平稳下去。

赢妄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对路西法说：“你怀疑哪一家。”

路西法薄唇吐出几个冷漠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