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棕色的瞳孔里总是带着一丝水色,因为兽化的缘故,额角收不回去的两只小小鹿角衬得她纯洁到极点。
时云雾羞得抬不起头,还有对赢妄的恼怒。
易感期都是固定的,他明明可以提前告诉她。
她可以请假。
也可以让侍卫长来接她。
为什么要这样?
将她最后一丝体面都扔到地上,任人践踏。
可嬴妄完全不在意她的恼怒,当众拉着她离开了学校,在他的飞行器上,和她强行发生了关系。
既粗暴又鲁莽,让她痛不欲生。
时云雾深呼吸两下,站起身。
同桌喊她:“云雾,还有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临时有事,上不了了,我会跟老师解释的。”
时云雾抛下这样一句话,就快步走出去。
嬴妄的飞行器很好找,低调至极的黑色,藏在郁郁葱葱的林荫里。
时云雾远远看去,嬴妄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地和边上的人交流。
又是这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时云雾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和恶心走过去:
“殿下。”
嬴妄抬头,随意地撩起唇角的发丝,勾起一个妖冶的笑,语调懒散:“宝贝儿,我等你好久了。”
时云雾低眉顺眼:“对不起。”
黑色及腰长卷发柔柔地披在脑后,在阳光下泛着浅浅光泽,睫毛纤长,皮肤细腻光滑到毫无瑕疵。
嬴妄揽过时云雾的纤腰,亲昵地将下巴压在她的头顶,鼻端环绕着的淡淡的栀子香。
他像是沉醉地深吸一口,声音低哑,“宝贝儿不用道歉,是我来早了。”
旁边侍立的侍卫长索伦笑着说:“殿下,你们真的太恩爱了。”
时云雾咬紧了后槽牙。
恩爱个屁,放在她腰上的手快箍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