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嘘声一片,谁隆重欢迎你了,真是个臭美的家伙。
岳康双手支着桌子,目光随和,且表情认真的看着台下的学员,岳康缓缓开口道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岳康,年龄保密,住址保密,祖籍保密,一切都保密,只有一点不保密,我以后要成为你们的教书。”
底下的学员大汗,哪有这样介绍的。
“你不用保密我也你是白妙丹的姐夫,家住相乐郡,还保密。”宁贵远站起身很不屑的说道。
“闭嘴……”岳康语气一冷,眼神如一道射出去的剑一般,射向宁贵远,宁贵远被岳康看了心中一颤,不敢再。
“他是白妙丹的姐夫?”
“不是吧林夫子找白妙丹的姐夫来做我们的教书。”
“完了,完了,我们以前总是帮着赵圆圆欺压白妙丹,如今人家姐夫来做我们的夫子,咱们以后有麻烦了。”
底下有些不岳康身份的学员,听到宁贵远是新来的教书是白妙丹的姐夫,顿时嗡嗡议论起来。
“都给我闭嘴,现在是上课期间,不准。”岳康目光一寒,双眼巡视四周,每看到那里,那里的学生都立刻闭嘴不敢再言。
岳康心中清楚的,过于严厉的教导学生并不一定有好的效果,可岳康刚来上任不给这些学生一个下马威,他们根本不将当回事。
林文博见岳康气态沉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也就放心了下来,记得第一次教学生的时候,还不能做到这么镇定,眼下已经没有他事了,于是林文博便离开了。
林文博离开之后,岳康语气回转说道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为何我这么年轻就能来做你们的教书,你们是不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岳康一顿一顿好像国家干部演讲一般。
课堂上的学员被岳康刚才冰冷的气势一压,心中虽然有气但也不敢在私声议论,静静的听着岳康。
白妙丹自从确认姐夫以后就是的教书之后,心中无比的兴奋,这也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简直是太突然了。
“好吧现在我就说说我的历史,本来这些事情想一直隐藏心底不说出来的,怕的就是惊世咳俗,但我我若不说你们很难信服于我。”岳康缓缓的说道刚才走的那人你们可是谁?”
这时有个学员忍不住的道当然是林夫子。”
学员们一直认为岳康这个问题很白痴。
岳康轻轻一笑,“那你们可我跟他的关系?”
自从赵圆圆上次见过岳康之后,对岳康便充满了好奇,总是感觉岳康这个男人不简单,她虽然与白妙丹有些过节,但那一次她还是很佩服岳康的才华,从那以后她对岳康有了浓浓的好奇,赵圆圆忍不住的问道你跟林夫子是关系呢。”
岳康哈哈一笑,“赵圆圆同学问的好,这也正是我与大家说的事。”岳康当然认得这个女子便是上次欺负白妙丹的赵圆圆,也她爹就是杭州的同知。
岳康又缓缓说道我现在就与大家说说我与林夫子的关系,其实我应该叫他林学同。”岳康说完这句话之后,故意停顿,神秘一笑双眼巡视着众人。
教室的学员包括白妙丹在内同时震惊,要那个年代林学同的意思与后世的同级学生一个概念。
“?林学同?”
“可能你当我们是小孩啊”
“是啊林夫子都奔六十岁的人了,你这么年轻可能称呼他为学同。”
“没见过你这么吹牛的。”
台底下一片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