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的这个问题也正是老夫人、白妙芸、白妙丹三人最关心的问题。
她们只知道南宫琳琳正在替白妙昔医治,可每当她们问起南宫琳琳什么时候能治好的时候,南宫琳琳总是闭口不答,不跟三人透露任何关于白妙昔治疗的事情。
这可把白妙丹急坏了,天天缠着南宫琳琳追问,南宫琳琳也不嫌烦,那句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都查不清给白妙丹说了多少次了。
岳康等人都静静得等待南宫琳琳的回答,而白妙昔此时微微低头,紧紧攥着衣服的小兽,代表着小小的紧张。
南宫琳琳望着岳康燕燕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岳康的话,而是转头对着老夫人与白妙芸说道:“老夫人,妙芸妹妹,你们现在是不是也很想知道妙昔妹妹的脸到底治疗的怎么样了?”
老夫人和白妙芸忙点头说是。
只见南宫琳琳走到白妙昔身边,突然伸手,向白妙昔脸上的纱巾抓去。
众人顿时屏息,双眼死死的盯在白妙昔。
南宫琳琳嫣然一笑,伸手一拉,将白妙昔脸上的纱巾扯了下来。
当看到白妙昔的脸上,岳康怒了,无比的愤怒,岳康大吼一声,“你干什么。”岳康双眼通红的冲了过去。
一把推开南宫琳琳,将白妙昔的头颅深深的埋在自己的怀里,指着南宫琳琳的鼻子,怒吼,“南宫琳琳,*的想怎么样?妙昔的脸还没治好,你为什么要摘下她的纱巾····”岳康疯狂的大叫,刚才他看到南宫琳琳想要摘掉白妙昔脸上的纱巾,心中激动以为白妙昔的脸已经治好了。
可谁知道南宫琳琳摘下白妙昔脸上的纱巾之后,岳康看到的依旧是一张满脸疤痕的白妙昔,岳康心中无比的疼痛,就跟上次在衙门一下,怒到了极点。
记得上次看到的时候白妙昔还没有这么严重,一定是,一定是南宫琳琳怀恨自己,对白妙昔做了手脚,不但没有替白妙昔医治,而且还让脸上的伤疤恶化了。
白妙昔坐在床边被岳康抱着头颅,她的身子在颤抖,她的手环抱住岳康的腰,岳康听到白妙昔在自己怀里低声的哭泣。
“啊····”岳康疯狂的大叫一声,那一刻,岳康崩溃了,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要杀人,要杀人,就跟上次吕少群摘下白妙昔的纱巾一样,岳康动了杀机,不管是谁,只要让白妙昔哭泣,岳康都不会放过对方。老夫人、白妙芸、白妙丹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们见南宫琳琳要摘白妙昔的纱巾,本来以为白妙昔的脸已经好了,可谁知道她们看到的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三人也都恼恨的瞪着南宫琳琳。
“南宫琳琳我要杀了你····”岳康使劲的咬着牙齿,愤怒已经冲昏了他的理智,他再也不会顾及南宫琳琳是不是唯一能救白妙昔的人了。
岳康双眼血红,如同狮子一般扭过头来,深深的吸气,深深的呼气,全身因愤怒而颤抖,死死的怒瞪着南宫琳琳。
此时南宫琳琳依旧面带笑容,笑的很无邪,笑的很灿烂。
“啊····”岳康松开白妙昔,大啊一声,冲向南宫琳琳,他无比憎恨眼前这个女人,他知道一定是南宫琳琳记恨于他,所以将那种仇恨转移到了白妙昔身上,折磨她。
“康儿,你冷静些。”老夫人见岳康失去了理智,忙拉住了岳康。
白妙芸也拽住岳康的衣袖。
她们两人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知道这个南宫琳琳是唯一救白妙昔的人,她们怕岳康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白妙丹看到姐姐布满伤疤的脸后,忍不住心痛的大哭,“你为什么折磨我姐姐,她的脸还没治好,你为什么摘下她的纱巾,我恨你。”
这些天白妙丹和南宫琳琳相处的很好,两人已有了很深的感情,甚至白妙丹视对方如亲姐姐一般的看待。
从南宫琳琳摘下白妙昔纱巾的那一刻起,她开始无比的憎恨这个女人。
“老夫人,大姐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岳康被两人拽住衣服,大声的叫喊。
南宫琳琳好像没事一样,双手环胸,嘴角一撇充满了不屑,望着即将疯狂的岳康露出一种戏谑的眼神。
“岳郎····”
一声柔软的呼唤····
岳康心如触电,冷静了下来,微微转身,见白妙昔眼中依旧噙着泪水,轻轻的从床上站了起来,那张伤疤横列的脸庞,看得岳康无比的心痛。
随后只见白妙昔轻轻的朝岳康走了过来,直视着岳康的眼睛。
这时候老夫人和白妙芸也松开了拽着岳康的衣服的手。
岳康眼圈红红的凝视着白妙昔,以前岳康总是想要娶媳妇,一定要娶一个飘来那个的,拉到大街上能迷倒万千牲口的那种,说句坦白的话岳康心中跟别的男人一样排斥那些长的难看的女人。
爱美是人的天性,这个不能怪岳康,要怪就怪这个世道存在着美丑之说。
岳康现在终于明白那句话了,无论美与丑只要两颗心能相溶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妙昔无论你的脸能不能治好,这一生我永远不会抛弃你,这是岳康心底呼喊的声音,这也是他一生不变的誓言。
“昔儿,不哭了,无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岳康走到白妙昔身前,双手握住少女柔软的肩旁,痴痴的说道,他的眼神真诚的看着白妙昔,似是诉说着永远不会嫌弃她这张脸,他要的是她的心。
白妙昔嘴角一撇,又有几个泪水漱淑流下,她心中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岳康的关爱,她那一刻感动的,天地不再重要,她眼中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