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炮声似乎距离江东的岸边越来越近了。杨格抬头,抬手在李芷靑的脸上抹去她感极而发的泪水,微笑道:“芙兰,你听,最后的歼灭战已经打响了,我相信33团和31团的两个营已经将敌人逼迫到了江边,正在舰炮的轰击下瓦解。”
“致之,你......”
察觉到李芷靑的犹豫和羞涩,杨格坚决的说道:“我别无所求,此时,有你在身边,足矣。”
“报.......”
门外,有人喊报告却被阻止了,肯定又是某些拍马屁的家伙们做出的事儿。屋内,两人分开了,隔着书案遥遥坐着,若无其事一般。
“进来!”
“报告参总,海兰泡俄军司令官奥尔加廖夫少将要求谈判。”
“让他找李旅长。”
“是!”
“致之,你猜错了。”
杨格微笑不语,与女人在战争问题上发生争论是无解而无语的。没有勃那方向的激战,自觉孤立无援的海兰泡之敌怎么会来求和?只是,海兰泡之敌......不可放过,就算他们是真的求爹爹告*举白旗投降!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组织大屠杀和执行大屠杀命令并抢劫海兰泡中国侨民商铺、财产的那些人,说白了,杨某人没工夫去分辨,海兰泡方向的俄军没有谈判的资格,在11旅腾出手来的时候,就是他们被全部、干净、彻底地被消灭之时。
暗夜里的黑龙江东岸,舰炮、陆炮仍然在灯号的指引下向勃那之敌开火,一团团火花在明灭之间,映照在依然下着小雨的天空之上,令那些逐渐稀薄的云朵泛出暗红的色彩。
雨水及踝的六年封堆界壕沟里,一个个持枪待发的新军官兵神情亢奋,只等长官们发出前进的命令。在官兵们的眼里,敌人不用打就会垮掉,就会乖乖的跪地投降,出击,无非是一时的痛快和促进敌人的崩溃而已。
撤退?不可能!俄军沿江岸撤回伯力有近千公里,接近两千里的路途,还要遭到追击之我军步兵和舰船的炮火打击。4000俄军依靠沿途的小村庄补给粮食新军两千里?还要跨越伯力西北方向的大片沼泽地区?那......只能是死路一条。自从被运输船送到勃那岸边,这些老毛子兵就注定了向中国新军投降的唯一出路。
子夜时分,勃那俄军在依据地图和陆炮爆炸火光发射的陆炮、舰炮打击下崩溃,成连成营的俄军放下武器向对面的新军喊话投降,四千俄军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就土崩瓦解,大批的俘虏丢下步枪走向六年封堆界的东侧,步入临时搭建起来的,由披甲们看管的俘虏营。
勃那方向的枪炮声停歇下来,无疑是海兰泡方向上俄军的丧钟。
凌晨一时半,李樾遣参谋长孔庆瑭来报,32团2营开进海兰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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