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对敌人,杨格会忍痛拧断敌人的脖子,可痛啊,这家伙咬劲儿咋这么大?老子痛啊,整只左手痛得几乎麻木了!
“你褫”刚一出口,杨格的肚子被挨了一枪托,顿时xiong腹之间百味翻涌,不由自主的退了小半步,但是左手掌还被咬住而无法脱身,身体顿时平衡……
岗哨总算松了。,一边大喊“敌袭”一边用枪口的刺刀逼住地上的“敌人”。
两旁迂回的兄弟原本以为统领出手,一个顶仨的,哪知发生如此变故。见闹出动静了,立即跳出来喝斥哨兵:“放开,放开,那是统领,你小子傻啊!哟,杨春,你小子这回闹大发了。”
杨春送彭辅臣灵牌去安缴,回来就进了教导总队,此时也看清楚了,被自己“打倒在地”用枪刺逼住的真是统领杨格,跳出来两个人也真是自家弟兄,一大队一中队的。
忙不迭的收了枪,坡下传来一阵脚步声。
“还不快走,丢人现眼了。”杨格一骨碌爬起身来,招呼了两名弟兄就走,走了几步回头道:“杨春,天亮了找我报到!”
糟了!糟了!杨春颓然坐到地上,见到统领和两名弟兄鬼祟的样子,却没看到暗哨的动静,他算是明白过来了。
杨统领和一中队是来mo哨的,却被自己狠狠咬了手,砸了一枪托。
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儿自己清楚,仓皇间,杨春以为是鬼子来了,哪有不拼命下死力的?!
岭头大树这边一闹出动静,其他两路虽然已经得手也只好撤退,王英楷带着部队赶来时,看到的是几名垂头丧气的哨兵和抱着枪跨在地上,yu哭无泪的杨春。
“说一说,啥事心哪来的敌袭?!”暗哨立正道:“报告大队长,一中队mo我们的率。”
“狗日的郭宗铭,竟然敢跟老子玩儿yin的?”王英楷骂了一句,又觉得不对劲,喝破对方的行动后,哨兵们应该高兴才是,咋“杨春,你装傻充愣在那干啥?起来,立正!“暗哨体谅杨春的心情,赶紧解释:“大队长,杨春咬了统领,还给了统领一枪托子,看样子伤势不轻。统领留下话,要杨春天亮后去报到。”“统领?!总队长?”
“是。”
“乖乖咧,乖乖咧。”嘴里念叨着,王英楷一时无计,不,是一时没想明白,互搓着双手来回走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自己兴许冤枉郭宗铭了,多半是统领带着一中队来mo哨,以此检查第二大队的战斗勤务执行情况。侥幸啊,若是真给统领mo光了哨位,岂不代表自己这个大队长带兵无方、贯彻条令不力?好不容易从侦察队长的卒苦差事上转到大队长位置上,今后可能闹个标统干一干的,差一点,差一点,嘿嘿,杨春立了大功,大功!
“杨春,你哭啥呢?”杨春没有哭出声,心里可就后悔死了,眼泪就挂在下眼皮上。
“我我下口太狠,那一枪托子也狠,我以为是鬼子。哪里知道是统领大人。”
“条令!”
杨春急忙改口:“统领,统领。”
杨格是什么人,王英楷还是知道几分的,特别是治军、带兵上。
“你小子哭个屁,赶快的下了哨,带上药包,跟我找统领去,天,不就快亮了吗?你小子被统领给看上了,多半从明儿起就是统领的新马弁啦!”
统领的新马弁?!从赖小顺走了以后,统领身边一直没有专门的马弁,赖小顺干啥去了?武毅军的弟兄们都知道,是去天津读武备学堂了。杨春从三营管带彭辅臣的马弁变成统领的马弁,一步登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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