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也说道:“左贤王虽死,但其心腹却被本将活捉,其证词足可证明于扶罗亦是反叛首脑之一,还请丁伯父明鉴!另外小侄官微言轻,前往洛阳面见天子之事还需伯父一力促成。”
须卜骨趁热打铁道:“正是,还望丁大人一力促成,小王愿奉上粮草十万斛,黄金白银各五百斤给大人,以补偿匈奴叛军对贵军造成的损失!”
丁原闻言大喜,这可是大功一件啊!不仅可以得到天子的封赏,还白白得了十万斛粮草和黄金白银各五百斤,一并连并州军粮草不足的问题都解决了,略一沉思道:“此事事关幽州得失,本刺史哪有不应之理?待剿灭了白马铜余部,二位当火速前来晋阳,吾要亲自引见二位进京面见天子。”
“多谢丁大人!”
“多谢丁伯父!”
两人闻言大喜,相互对视一眼,眼底深处尽是一副阴谋得逞的后得意。
丁原无故得了不少好处,甚至有可能加官进爵,亦是满心欢喜,哈哈笑道:“贤侄年少勇武,又出自名门之后,再加上此次立下的不世奇功,天子定然大有封赏并加以重用,将来封侯拜将,位同三公,身比九卿亦不远矣!”
小马哥谦道:“丁伯父过誉了,小侄年幼学浅,此番不过是侥幸而胜罢了,和伯父麾下的吕将军,张将军比起来是万万不及的。”
这一大马屁同时拍了在场的三个人,三人俱都大喜,尤其是丁原见小马哥毫不居功自傲,又对自己极为恭敬,心下愈加欣赏,忍不住问道:“贤侄年岁几何?可有家室?”
小马哥心里一动,忙道:“小侄年方十二,家父自幼便给小侄定下一门亲事,乃征西将军韩遂之女,双方年幼尚未完婚!”
丁原闻言叹道:“可惜!可惜啊!”
吕布闻言脸色一变,眼中冷光连闪,随后便恢复了平静,也跟着叹道:“可惜!可惜啊!”
丁原奇道:“老夫有一外甥女,父母双亡且年刚及笄,本想许给小将军为妻,因闻已定亲事才道可惜,不知奉先吾儿又有何可惜?”
吕布神色复杂的看了丁原一眼,心不在焉的说道:“西凉马家乃当朝名将之后,孟起又手持楚霸王的天龙破城戟,想来亦是武勇难当。吾见猎心喜,想向其领教一番马家戟法,哪知孟起年方十二,比之小女也不过年长四岁而已,若比,胜之不武!不比又岂不可惜?”
丁原哈哈一笑,回身说道:“贤侄莫怪!奉先好武成痴,此番见贤侄武勇非常,故此忍不住想与汝切磋一番。”说罢又回身对吕布说道:“孟起尚且年幼,学艺未精,吾儿若想见识马家戟法,再过几年亦不迟。”
马超心里一动,开口笑道:“久闻吕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将军若想和小将切磋亦无不可,只怕眼前是没机会了,待剿灭了白马铜大军,吾自会来并州拜访丁伯父,如将军不嫌弃小将年幼学浅、班门弄斧的话,届时自可切磋一番,小将亦求之不得!”
吕布心里大喜,下意识的一手紧握住方天画戟,抱拳道:“孟起贤弟客气了,如今西凉‘神威将军’马孟起之名早已传遍北方之地,再加上大破匈奴叛军的战绩,便的当年的冠军侯霍去病亦不过如此,布早有耳闻!”
马超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名头竟然已经传到了吕布耳中,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并州和西凉毗邻,而马腾治所又靠近并州,道听途说之下听闻也不足为奇。只是自己和吕布从未见面,为何这厮对自己怀有敌意呢?莫不是想抢小爷的天龙破城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