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异议!”
李二一看这有异议的人居然是王兴新便问道:“明慎,你为副帅还有甚异议?难道你想为主帅?”
“陛下,臣并不是那意思,臣只是想连副帅都不当!”
“为何?”
“臣不通任何武艺,再就是臣也不懂兵法呀!别说为副了,就算是做个带兵的校尉都不成,还是那句老话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臣还是做那伤兵营总医官为好!”
李二听完这推脱之言后先是一笑然后又不轻不重的道:“若是还让你这伯爷为伤兵营总医官,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朕知才不用?你还是老实做你的副帅吧,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说完又对程咬金道:“知节,你既为主帅,这小子若是临阵退缩,或是装病不出,不听号令等,你就依照军法处置,朕收回之前对你所言,这小子不听话你尽管揍就是!”
程咬金一听这话顿时大喜道:“陛下圣明!臣定当好好看着这混小子!”
完了,完了,不仅没有讨到好差事还把自己坑进去了,这下屁股算是又要遭罪了!依程老妖精的脾性,恐怕是稍不如他的意就要被军棍伺候了。
垂头丧气的王兴新低头不语,用脚在地上画着小圈圈不知道在诅咒着谁。
画了一会小圈圈王兴新见诅咒没有效果便开口道:“陛下,既然如此臣有一事相求,若是陛下不允许,臣现在就自领五十大板然后回府养伤去!若是不能回府,去大理寺的监牢也行!”
李二见这小子居然在自己面前耍起无赖便笑着道:“说吧,若是不合情理,别说打五十大板,就是五百你也要去那蛮州给朕平叛!”
“也没什么大要求,就是能不能让臣带着那些工匠去,还有您得允许臣坐着马车,要是骑马,臣死都不去!”
李二听完这两个要求后还没开口就听秦琼道:“明慎,在军中为将者哪有坐着马车的?你这不是胡闹吗?莫说陛下不同意,就是陛下同意你这要求,老夫亦不同意!你还有个军人的样子吗?”
李二听秦琼道完后也点头:“叔宝所言极是,你这要求朕不能答应,不过那工匠你想带多少都行!朕知你对那些工匠甚是优待,朕信那些工匠亦能做出如同霹雳弹一般的利器来!不过此次平叛可不是如今日演武一般的儿戏,你要一切听知节的军令莫要胡来!”
王兴新一听这话简直就要疯了,这蛮州位于川、滇交界,是一个汉苗杂居之地,当地土人多为苗人很是勇悍。
此去蛮州这一路甚艰险难行,还不如上次去河西打突厥!加上又是夏日行军,骑在马上估计走不到几百里就能把屁股磨烂!
正当他绞尽脑汁要李二和秦琼答应他做马车之时忽然看见程咬金对着他一眨眼,接着王兴新便装作无奈道:“既然如此,臣无异议!”
出了太极宫后王兴新并未回到新军营,而是回到自己换了崭新牌匾的伯爵府中。
在长孙秀和四椒的伺候下痛快洗了个澡后,身穿一身特别改造的家居服躺在摇椅上王兴新便让四椒退下单独留着长孙秀道:“秀儿,三日后哥哥就要出征了,家中一切就交给你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事,一切有秦勇呢,再说还有秦伯伯带着那么多玄甲军在附近。”
“夫君,秀儿只是担心你,听说那蛮州之地甚是穷苦,民风彪悍,这夏日更是酷热无比!夫君此次为副帅去平叛想必要遭罪不少。”
“哼!秀儿,你这是悔教夫婿觅封侯呀!本伯爷岂是那等吃不得苦受不得罪的纨绔之辈?你也太小看你的夫君了吧!”
这逼装的!
笑眯眯的看着长孙秀一脸受教的模样又道:“不过,为夫这一去不知几月才能回来,加上那军阵之间甚是凶险,陛下亦是垂怜咱新婚燕尔特许本伯爷在出征前一天再去军营。为了保证你的夫君在阵前能自保有余,不如你我在这两日勤加练习一下枪法!重要的是若是一枪中的,说不准夫君得胜归来之日便是初为人父!到时候咱这伯爵府就是双喜临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