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去吧。”顾一晨没有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
顾母急红了眼,却是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那个没用的男人被拉着出了门。
当房门关上的刹那,顾母这才大哭大嚎起来,“这算是什么天理啊,我的命啊,怎么就这么苦了啊。”
“妈,您别哭了。”顾一乐委屈的抱着自家母亲。
顾母哭的更是止不住了,“我的儿现在可怎么办啊,那群杀千刀的,不得好死啊。”
“妈,您别哭了。”顾一晨小心翼翼的用着手绢将盒子表面擦拭干净。
阎晟霖站在她身旁,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黑漆漆的玩意儿,这种东西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瞧她那谨慎的模样就好像这是无价之宝似的。
顾一晨简单的擦拭了一遍,渐渐的露出了盒子的真面目,有了她第一次在照片上看到的真实本色。
阎晟霖不明就里道,“这盒子很珍贵?”
一句话惊动了一家子,顾母停止了哭天喊地的哭声,踉跄着走过来,带着鼻音问着,“一晨,你要这破玩意儿做什么?”
顾天赐道,“一晨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顾一晨指着墙上的照片,“爷爷手里捧着的那个盒子就是这个盒子,对吧。”
顾母回了回头,看着墙上的老照片,老爷子当年可是宝贝极了这个东西,说是当年在战乱的时候捡回来的,还让专家鉴赏过,说是什么明清古物,可是后来他去世后,他们分家时,也托人掌了掌眼,都说是仿制品,一文不值的玩意儿。
倒是里面有两个金锁!
对了,金锁。
顾母忙不迭的打开盒子,里面却是空空无物,这一看,她气的直跺脚,“果然是杀千刀的,把金锁早就收走了。”
“里面的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盒子。”顾一晨可是喜爱极了,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顾母听得糊里糊涂,“这东西怎么就值钱了?”
“这是漆器。”顾一晨说了一个他们大概这辈子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顾天赐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倒真是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问着,“漆器是什么?”
“漆器是用各种颜色的漆髹涂于胎骨表面而制成的器物。”
一家人大概没有一个人听明白。
顾一晨再道,“漆器的胎骨一般以木为胎,兼有陶胎、皮胎、瓷胎、金属胎等耐潮、耐高温、耐腐蚀的器物,唐代时期尤为繁华,后到明清更是形成了‘千文万华,不可胜识’的局面,可谓是万家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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