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种和组织失去联系的人,上级会采取什么办法和我们联系呢?”郝鸣岐问道。
“我只能说可能采取任何办法,我们现在属于断线人员。根据我的经验,上级会对断线人员观察一段时间,判断他们是否变节。然后再想办法重新取得联系。”
“我明白了,我会牢记您的指示,耐心等待。以后我该怎么办?”
林团长爽朗的哈哈大笑:“郝中校,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再问我了,不过今天在基地还是由我当家,给你开个欢送会。然后你就去国防部报到,祝你前途无量!”
基地的欢送会结束之后,郝鸣岐就打点行装前往国防部报到。
国防部俞部长的办公室,郝鸣岐已经换上了中校军衔伫立在俞部长的面前。俞部长笑容满面:“年轻人生龙活虎,看上去很有精神。”
“卑职愿为俞长官效犬马之劳,听从安排。”郝鸣岐昂首挺胸回答道。
“至于安排嘛,先不急。你还很年轻,给你安排一个重要的职务恐怕难以服众。我想先让你去那霸参加一个美军的训练营,回来之后再做安排。”
“那霸?”
“对,日本的冲绳那霸,美军在那里有一个军事基地,同时还有一个训练营,专门训练远东地区的特工人员。听说你的英语不错,派你去再合适不过了。”
“我是一个在国安部挂了号的人,前两天还有人跟踪我。派我去参加训练营,合适吗?”郝鸣岐犹豫的说。
“哈哈哈哈,他们就是干这个的,不要说跟踪你,就连很多军政大员都在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你忠于党国问心无愧,就放开手脚的干,我是相信你的!”
“谢俞长官的栽培,卑职愿意肝脑涂地报答俞长官的厚恩!”
“嗯,你可以走了,顺便代我向宋议长问好。”
辞别了俞部长,郝鸣岐备了一份礼物来到了宋婉玲的家,宋议长对他的态度比以前温和了许多,摆下了家宴款待郝明奇。
落座之后,宋议长关心的问:“你在狱中受苦了,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郝鸣岐坐的笔直,回答道:“谢谢宋议长的关怀,我已经完全恢复。这次多亏了您老人家我才得以出狱。”
“你能够出狱是俞部长从中斡旋,我和他是多年的老友,他还是很帮忙的。你已到国防部他是怎么安排的呀?”
“俞部长让我先去那霸受训,回来之后再做安排。”郝鸣岐回答道。
“嗯,俞部长考虑的周全!你还年轻,应该从长计议。”
旁边的宋婉玲听到这里,说道:“你要去那霸?我们又要分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宋议长生气的说:“小孩子的话,人还没走,你就盼着回来。鸣岐去受训是俞部长的栽培,好多人想去还没机会呢。”
“听说那里很好玩的,我也想去。”宋婉玲说。
“你不上学了?越来越不像话。再说哪有军人带着女朋友参加训练营的?”宋议长呵斥道。
“我们的课早就上完了,在学校里也没什么事,我要是请假一定能获准。”宋婉玲其实并不惧怕父亲。
“你就是想登天也能获准!你以后少打着我的名义在外面胡作非为,你上次搭乘军方的飞机去高雄还以为我不知道!都怪我把你惯坏了。”
宋婉玲撇了撇嘴不作声了。吃完了饭,宋婉玲挽起了郝鸣岐的胳膊:“我送他回去。”
郝鸣岐指着墙角的行李说:“我就要走了,把我的箱子寄存在你这里。”
“就放在我的房间吧。”宋婉玲说。
宋议长笑着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郝鸣岐和宋婉玲手挽着手漫步在街上,宋婉玲依依不舍难以言表:“刚见面几天你又要走了,真没意思。”
“我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
“你现在进了国防部,不用再担心朝不保夕了。”
“这都要感谢令尊大人。”
“你以后别这么客气,总是令尊令尊的,把我当外人。”
“你也不要太任性,惹你父亲生气。”
“你也教训起我来了!我搭乘军方的飞机去高雄是为了去看你,担心你被坏人蛊惑。你可要小心,我说不定还会搭飞机去那霸监督你,听说那里的日本女人都很放荡,你可不许胡作非为哦!”
“军中纪律严明,我怎么可能胡来?”
“你少来啊,什么纪律严明?美国人军纪涣散是出了名的,你不被他们带坏就不错了。”
“你要是这么担心,我就不去了。我回去就让俞部长取消我的任务。”
“你还反将我一军?你跟李娜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宋婉玲的脸拉长了。
“我跟李娜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要听风就是雨。”
“但愿是清白的,你以后少跟她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