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瑜表妹是姑姑姑父的独女,我已有妻室,娶她,岂不是委屈了她?”
想起苏心瑜绝美的脸,娇俏的身段,沐海驭脸庞微红。
沐荣道:“所以为父想着你能娶她为平妻。”
如此一来,他也算对得起妹妹妹夫了。
“儿子但凭父亲做主。”
沐海驭算是应下。
父子俩神秘兮兮的模样惹得马满满好奇,她在书房外听了一耳朵,怒极,当即去寻了婆母。
主院内,牛氏与沐宝霞正在闲聊。
马满满一跨进院子,便扯开嗓门:“婆母与小姑子好生惬意,都将不痛快搁我身上。”
“你发什么疯?”牛氏呵斥。
“原来与陆六郎有婚约的是苏心瑜,小姑子与他顶多算私情。”
“我不知道他们的婚约究竟是怎么作废的,但如今苏心瑜嫁不出去了,公爹让海驭娶她为平妻。”
马满满撒了泼:“谁让我不痛快,我便让谁不痛快。”
牛氏捂住儿媳的嘴:“宝霞与陆六郎的事,你公爹还不知情。”
沐宝霞欣赏着手指上新得的红宝石戒指:“嫂子放心,我娘素来不喜苏心瑜,不会留她在咱们沐家。”
马满满看向婆母。
牛氏点了头,放开儿媳的嘴,温声劝:“我与你娘可是要好的手帕交,我将你当亲女儿看待的,怎么可能让旁人来欺辱你?”
马满满这才放下心来。
此刻的苏心瑜在街上定制了针与刀,购买了羊肠、当归等物什。
回到沐家,她就一门心思在客院制作缝合线。
除了吃饭要与沐家人一起,旁的时辰,她皆在忙。
琴棋一边打下手,一边提出疑惑:“小姐从何学来的稀奇玩意?”
“书上看的。”苏心瑜道。
琴棋佩服之极:“聪明的脑袋就是好使。”说着,语声开始落寞,“也不知嬷嬷与管家如何了?”
苏心瑜叹息:“希望他们无事。”
“他们若出事,咱们回去也无用,咱们抵京时多凶险。”琴棋道,“小姐还是快些与陆六公子完婚,到时候让姑爷做主,除了那恶霸。”
“琴棋,我忘了陆六公子人怎么样,长得如何?”
千万别与陆承珝一样的性子。
“自然是好的。”琴棋笑,“相貌人品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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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不同材质的缝合线,苏心瑜都做了不少,也到了该上街取针与刀的日子,遂又带琴棋出门。
街上,人来人往。
在打铁铺里,苏心瑜付了银钱,取了针与刀。
到底是在古代打制的,虽及不上现代的精细,但已颇有缝合针与手术刀的模样了。
琴棋疑惑:“小姐,这等小玩意能防身么?”
“也算能罢。”
苏心瑜细细包好器具,放进荷包,耳边又传来民众议论陆承珝的声音。
“三天了,陆少卿还没醒。”
“太医是举国医术最好之人,他们都没办法,陆少卿醒不了。”
“太医束手无策,已建议陆家准备后事。”
“据说陆家不放弃,花钱给他找了个新娘冲喜。”
“这新娘也是真可怜,嫁过去就要守寡。”
声音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