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沉声回禀:“找到了。”
说完之后,他表情变了变,跟了一句。
“不过,人没了。”
沈御挑眉,“什么叫做人没了?”
金木硬着头皮回答,“那老妇人也是个狠角色,我们的人一出现,她直接咬舌自尽,完全不给自己留活路。”
“就好像……好像有人会找她,她难逃死路一样。”
沈
顾析淮满嘴的恨铁不成钢,在他看来,要是家里只有一个“没脑子的”顾亭淮,肯定是撑不起这个家,索幸有他在,能够提前杜绝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事。
赵璴的手掌在他额头上贴了贴,确认没什么异常之后,才收了回去。
那边的人声音明显激动了几分,可邵景城却没理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坐上马车的赵璴拧起眉头,窗外哒哒的马蹄声与碌碌的车轮声愈发显得车厢内一片死寂,安静得让他愈发不舒服。
可是,公主那双翦水般的、美艳无两却又清冷无情似观音的双眼,此时却专注地、安静地看着那个武夫。
方临渊没理他,只站起身来,将自己拉来的椅子重新放归了原位。
她仍旧觉得不够,不过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法子处置她,毕竟是庆哥儿的生母,陆争流再怎么态度黏糊,也还不舍得说要把她赶出去。
可是却不过来探望她这个生病的正妻,但凡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他是有意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