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玉是个行动派,想到了,马上叫来顾大去买木柴和炭,幸好,这两样东西都不象棉花那么贵。
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屋里用的不是床,而是炕,而且,那么多人穿不起棉衣,却还能安然过夜天。
在全家总动员做棉衣的时候,顾东行去找了齐镇公。
齐镇公一见到顾东行,双腿便如面条一般软了:“大、大人回来啦。”
顾东行看着他:“我再不回来,我的女人就被你欺负死了。”
齐镇公心中暗嚎:你女人那么彪悍,还是武师,谁能欺负她啊,她不欺负别人就是好的了。
但这样的话,齐镇公打死也不敢跟顾东行说,因为,他还真的欺负人家的女人了,只是被反欺负了,他身上的伤还疼着呢。
只是,人家男人来了,自然不会管他是不是被反欺负了,而只管他欺负人家女人的事。
因此,此时的齐镇公哪里还敢有半点想法,只能是一次次地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别人的告状,就派人去您的女人,更不该在别人的挑拨下,打您家财产的主意。
“呵呵,你仅仅是打我家财产的主意吗?”顾东行带着冰意的目光凌迟着齐镇公:“你确定,你没有打过我女人的主意?”
“没有,绝对没有!”
齐镇公心中狂跳一下,那个念头,他的确起过,但在萌玉面前,他连提都不敢提。否则,他怕被萌玉给打死。
那个南武师怀着身孕依然那么恐怖,将他镇公府最厉害的公人都给打趴下;这个男人是那个南武师的男人,还能猎千斤大野猪王,那肯定是比那女人更厉害了。
因此,哪怕打死他,他也不敢承认,他对萌玉动过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