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看着白色建筑,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
薄裘瞥了她一眼,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平静问道:“你真的怕来医院?上次在国外也是……”
“怎么可能!”萧暖立刻打断薄裘的话,加快脚步朝医院里走。
见她乖乖进去,落在后头的薄裘,面部线条在某一刻稍稍柔和,转瞬又恢复了平时阴郁冷淡的模样。
挂了号,萧暖与薄裘在外头的椅子上坐着,等医生叫号再进去。
大概是受不了沉默的气氛,萧暖主动开口:“洪宇宣的事……谢谢你。”
“没事。”
薄裘敛下眼睑,神色淡淡,“也是我的疏忽,昨天发现时,就该提出来的。”
如果他昨天就把问题提出来,洪宇宣早就被抓了,萧暖也不至于这么倒霉,还被人挟持。
萧暖见薄裘这副模样,不由得无奈道:“明明只需要说一声不用谢就好,为什么非得这么别扭?”
薄裘瞥了她一眼:“别扭?”
他?
以前到现在,还真没谁敢用这种形容小孩子的词语,来形容他。
在萧暖眼里,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难道不是吗?明明是你救了我,承认就好了,干嘛还得扯东扯西?还做那种没有意义的假设……这还不是别扭吗?”
萧暖道:“老老实实接受别人的感谢,很难吗?”
薄裘无语:“你这口气,好像你的感谢,是什么恩赐一样。”
“有吗?”
萧暖一愣,随即道:“抱歉……”
薄裘一顿,皱起眉,像是轻叹了一声:“都说了,你作为集团总裁,经常道歉的话,你在你属下面前,你的威信会受到损失。”
这可是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