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磕到了边缘！

鲜血瞬间就飚了出来！

一些坐的离栏杆近的人，立刻尖叫出声，四散逃跑，好在有警员维持秩序，没有大乱。

姜小轻在这尖叫声中，从座位上站起，看向倒地的张丽。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张丽倒地时，脑袋正好偏向姜小轻这边，一双血红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姜小轻，好似在不甘心，她怎么会输给姜小轻？！

为什么……为什么？！

这样一个明明除了成绩，从小不如自己，被自己打压死死的贱人，为什么会过得比自己好啊！

老天爷不长眼！不长眼啊！

张丽满心怨恨，即便失血过多，却感觉不到冰冷，只感觉一股火在体内烧！

她恨！好恨！

在这恨意滔天的一刻，张丽的表情就好像定格了。

警员察觉不对，立刻上前查看，随即表情大变。

即便没有靠近张丽，一些人大概是明白了发生什么。

张丽……

死了！

到死，都在不甘心！

满怀不甘！

姜小轻看着张丽那双到死都没合上的眼睛，忽然笑了。

不是什么开心的笑，也不是什么嘲笑。

只是感觉有些……

可笑。

她也懒得再看季长川等人是什么表情，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出法院，甚至还没注意到，她仍旧拉着萧湛的手——

亦或是萧湛没有松开她的手。

两人脚步缓慢，离开了混乱的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