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虹的哭声，姜小轻连忙抬头，她看到姜德祥搂着方虹的肩膀，尽管有些手忙脚乱，却还是示意她不要在意。

姜德祥这个老实坚强了半辈子的农民汉子，尽管很多事情都不懂，书也没读过几页。

可他也知道，今天开始，姜小轻就是别人家的闺女了！

要是在这种场合跟他们拉拉扯扯，说不定会坏了姜妍画跟薄曜的印象，以后在家里不好过！

姜德祥生怕闺女被人揣测，他连忙对姜小轻摆摆手，说道：“我带你妈出去一会……”

只是，话刚说完，姜德祥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我带我媳妇出去一会……”

听到这话，姜小轻眼泪掉得更凶了，她轻轻挣开了姜妍画的怀抱，低声道：“等我一会。”

顿了顿，姜小轻犹豫了一下，有些生疏的开口：“妈。”

姜妍画听到这个字，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可她抹抹眼泪，还是对姜小轻点点头，似乎明白自己的女儿，待会要做什么。

姜妍画给姜小轻递去一个温柔的眼神。

姜小轻与她对视，悲伤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笑意。

紧接着，姜小轻走到一边，拦住了正要带方虹出去的姜德祥，她开口：“爸……你别这样……”

姜德祥听到姜小轻还叫自己“爸”，顿时一慌，急急道：“闺女……不是！小轻……你爸在……”

姜德祥说着，看向薄曜，尽管知道这是实话，可那话就像是一块块粗粝的石子，堵在他的喉咙里，十分艰难的才挤出来：“你爸在……那边……”

我，不是你的亲爸爸。

刚刚姜德祥还在担心方虹这么哭，会扯了闺女的后腿。

可他说完了这话后，眼睛也红了。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