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沉闷的样子，姜小轻很不习惯。

在她心里，陈巧凤一直都是个明媚阳光的女孩子。

哪怕在姜家村那种，满是迂腐村民的地方，她也没有听信那些人的话，认为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以后靠男人就行。

正好相反的是，陈巧凤相信自己握在手里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一直在努力。

在姜小轻看来，陈巧凤的思想，甚至比二十年后的许多女孩子，都要先进，争气。

陈巧凤也一直用行动，证明着她自己。

可今天，姜小轻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拼搏不懈的女孩子，露出了这样脆弱沉郁的一面，她有些不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巧凤闻言，敷眼睛的手顿了顿。

过了一会，她才把毛巾拿下来，捏在手里，都快凝出水了。

她道：“也不是啥大事……”

顿了顿，陈巧凤忽然话锋一转：“也不是什么大事。”

姜小轻闻言一愣，皱起眉头。

陈巧凤说的话，其实有一点点不同。

在农村长大，她们习惯性把“什么”，说成“啥”，这是很多人都有的小口癖。

姜小轻以前也是这样，可后来她去了帝都读书，学着普通话后，就很少这么说了。

重生后，她偶尔被家里人带着说，可大多数时候，还是没有的。

她们三个玩得好的女生里，她偶尔说偶尔不说，夏采薇是因为从小在城里长大，爸妈是知识分子，一直说的普通话，更不可能说。

只有陈巧凤不一样，很多时候她还是留着在村里时的口癖，也挺正常。

可今天……

她好像特地在……改口？

姜小轻眉头拧得更紧，难道……

有人在这方面，说了陈巧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