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懊悔不已。
“竟是如此,本王错怪亚父了!本王真是糊涂啊!”
钟离昧说道。
“王上,当务之急是赶紧追回范亚父,向他赔罪,恳请他回心转意。”
项羽立刻说。
“钟离昧,你速速带人去追,一定要把亚父追回来!本王要当面向他认错,求得他的原谅。”
钟离昧领命,快马加鞭地去追赶范增,然而,范增的马车已经走了很远。
终于,在一个岔路口,他们看到了范增的马车,钟离昧赶忙上前,拦住马车。
“范亚父,请留步!”
范增听到声音,掀开车帘说。
“你来作甚?”
钟离昧下马,恭敬地说。
“亚父,王上知道错怪您了,派我来请您回去,王上懊悔不已,深知是中了奸人的诡计,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跟我回去。”
范增冷哼一声。
“回去?老夫还有何颜面回去?遭受如此冤屈和猜忌,已是心灰意冷。”
钟离昧急切地说道。
“亚父,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您,王上已经查明真相,后悔不已,在宫中日夜盼着您能回去,还望亚父大人不计前嫌,跟我回去。”
范增不再看钟离昧,而是直接找了书简写了几行字,装入一个小盒子中,交给钟离昧。
“告诉他见到项羽之后再打开盒子,这便是我的回复。”
钟离昧无奈,只得带着盒子返回王宫。
等到钟离昧回去把盒子打开以后,里面竹简上的字就八个:儿母婢也,不足与谋。
项羽看到这八个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手颤抖。
“亚父竟如此决绝,是籍儿的错,是籍儿伤了亚父的心呐!”
楚三年二月五日,料峭的寒风依旧裹挟着缕缕寒意,如冰冷的刃划过面庞。
赵川御驾亲征,他猛一挥手下令,韩信统率着各路诸侯的雄师劲旅,气势汹汹地朝着西楚沛县进发。
大军自曲阜启程,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似要将整个苍穹都遮蔽,直逼沛县而去。
刘邦在沛县城中早早就得到了消息,然而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敌军,他吓得肝胆俱裂,哪里还敢轻易出战。
他连忙命令人紧闭城门,加强城防,妄图凭借城墙的坚固来抵御敌军的凶猛攻击。
赵川冷笑一声,命令人用硬弩往城里去一封劝降书信。
不久,刘邦出现在沛县城楼上。
“赵川,你出来答话!”
吕娥姁和陈忧薙陪着赵川坐在战车上,看到那个曾经抛弃自己的男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刘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无耻男人,你为了那所谓的霸业,弃父抛妻逐子,皇天不佑,今日我吕娥姁就是来要你的狗命的!”
看到吕娥姁这副模样,刘邦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不会把一家人都抛到赵川那边。
只不过,在这乱世之中,兵马、火器、强弓、硬弩一直都是相当抢手的战略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