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商见了抽出专用纸巾帮向檬擦。
他擦的专注又认真,没有任何要规避的意思,挺拔的身姿微微弯下,向檬产生了一种她的岑商回来了的错觉。
不过一秒,这种错觉便消失不见。
向檬想,眼前男人的所有举措都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真正的爱意是发自内心的小心翼翼,不会如此的严谨细致…
向檬抿了抿唇,沉默着配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后来的医生们又说了什么,向檬完全没在听,只在心里默默猜测到底是哪一次。
想来想去都觉得是在酒店那次中的标。
他们一直以来都有好好的在做防护,没有避孕套时,岑商宁可忍下也不愿碰她,可酒店那次,他被人算计,房间里的避孕套估计也是在那时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想想就一阵恶寒,若是当时岑商中计,又用了被损坏的避孕套,那这会躺在b超室里的,就变成了设计她的人,蒋染。
这如意算盘打的着实精细,向檬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一时没注意力道,她给口腔内壁咬出个血泡来。
向檬无奈,舔了舔有些发麻的血泡子,扭头看向了岑商。
b超室里只剩岑商他们两个后,一下子就显得空旷许多。
向檬眼神有些躲闪,岑商瞧见了,也没指出,只是平静的叙述,像是到菜市场买菜,问别人大葱多少钱一根一样的淡薄。
他说:“明天工作日,我们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