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顶不住,他可能会死。
在对方身体和己方喉结的双重刺激下,岑商投了降。
他没管向檬是不是在输液,又会不会将病毒传给自己,岑商直接吻上了向檬的唇。
向檬有些得意。
等结束后,她湿漉漉的看着岑商所要报酬:“你亲了我,付点嫖资吧。”
岑商被嫖资两字震惊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向檬很自在,她甚至不容置疑的说:“我要的不多,教我演好我最后一场戏,我回北城养身体就行。”
眼看岑商又想拒绝,向檬便又递上了唇…
拗不过,岑商同意了向檬的诉求。
向檬心里美滋滋的想,自己虽然是夫管严,但她家庭地位还算可以,不可以时她就努力争到可以。
比如方才那样。
偶尔作一下说不定还能增加夫妻情趣!
…
正式进入拍摄阶段前,向檬还真有点紧张。
毕竟上次入镜的只有她跟岑商,导演还贴心的清了场。
她没有那么多顾虑,所以放得开。
可这次片场,知名的不知名的演员得有二三十个,向檬略有些头疼。
秦敛见了,毫不避讳的说:“小姑娘,你这种精神头入戏的话,可有得折腾了。”
说完之后想起对方尚是病号,就又关怀了一句:“你这感冒又过敏的应该跟我没关系吧,有关系也别说出来,我心理防线比较弱,容易崩溃,一崩溃就喜欢折腾人!”
向檬无语,她吸了吸鼻子,比了个ok的手势。
她有岑商,她怕什么!
拍摄正式开始。
殷歌跟张弥一起站在歌舞厅门口,十二月的南方,阴冷潮湿,空中还飘起了细雨。
殷歌抬头往天上看了看,低喃了一声,什么时候下雪啊,想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