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等着吧,有你们牙全掉了的时候!
上来的这位年纪也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头上高高的挽着个垂云髻,上面插满珠翠,一身灯笼锦的绿裙上绣满芙蓉花,脖子上项链挂着胆型金坠,额间点着朵梅花,手腕上的玉镯随脚步叮当做响,她只那么扫了眼李清,根本没在意李清那见亲人一般的热切神态,自顾自的对三娘说:“三娘,你说现今如何是好?花榜马上就要开评,要是今番拿不下这状元红,只怕咱们秦时楼的教坊司也要归它楚云馆了。”
说到这只见她眼圈一红:“那个负心郎,一连七日都在楚云馆里,听说他还给虫娘写了好几首曲子,这个冤家,看下次我还会理睬与他!”说完,小嘴一抿,眼睛一眨,两滴眼泪便掉了下来。
三娘早也起身,一听此话,也是默然不语。
李清在边上一听,切,还是现代妹妹呢,思春也思得稀里花拉的,你不理睬他?看样子人家移情别恋了,来不来还两说呢。看你这小摸样标致的过分,怎么泡哥哥都不会?你穿越前没上过qq么?
见两人都不说话,李清忍不住了,干吗?他急啊,好不容易见到新新人类了,还不赶紧问问清楚,商量个明白?咳嗽一声,对绿裙女子走过去,伸出右手说:“你好,我叫李清,前不久掉河里了,不知道怎么着就穿越到这里了,这是哪里啊?什么朝代啊,你穿越过来多久了啊?”
云三娘赶忙边上说:“他叫李清,可不是和尚。”
李清一下急了:“你怎么不明白啊?我也是穿越的,我也有qq号码的,也在注册的,也看盗版的,看帖也不回的。”这一连串说出来,边上两个姑娘见他激动的大声说,都是一脸的茫然。气死了,怎么还不明白?李清一字一顿的冲着绿裙姑娘叫道:“我也跳过槽的。”
听懂了,绝对的懂了,绿裙姑娘瞪大两只眼睛,使劲抿着嘴,看了李清半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就哈哈大笑的直不起腰来,云三娘也在边上用手捂着嘴笑得象朵花。李清可毛了,两个疯丫头,这咋回事情啊?
人家笑的快倒过气,好不容易捂着肚子,忍着笑,有手指着李清:“你也跳过槽?你倒说说,你拿什么跳?跳的什么槽!”
李清简直郁闷之极了,妈的,看不起人?我哪就不算人才了?我真跳过啊,还好几个呢?
好一会,云三娘止住笑,笑嘻嘻的招呼李清坐下,自己在对面相陪,绿裙姑娘坐在低案中间主位,只是她看一眼李清,又低头笑。
云三娘轻声对李清说:“想来李公子是外乡人,不知就里,这跳槽啊,专说的是这秦楼楚馆、勾栏瓦肆的姑娘琵琶别抱,马就别槽,想来和公子所言有所不同。”
傻眼了!汗,狂汗,阿富汗,成吉思汗,汗得不能再汗!
傻眼可不光是李清吧,你们大家也一样吧,呵呵,这跳槽一词的的确确就是说妓女丢弃旧爱,另就新欢,如同马从一个槽换到了另外一个槽吃草的。你也跳过?别摇头,说的就是你,才就你笑的最欢!敢问坐台费多少?跟得哪个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