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开车,载着六人回去,车上气氛欢快,都一同进入了基地。
一个村长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桑德和托兰的私人恩怨,先放一边,基地有近两百人,只有他们七个是当地人,团结,理所应当。
桑德最早进入,又有好人缘,他教朋友们该如何生存。
基地中,最不能违抗的人是嘉斯蒂,接着是阿克斯,其他人暂时能忍先忍,忍不住就得拳头硬。
维利安问他,
“桑德,你以后真的不结婚了?”
“嗯,不结了。”
佩林也问托兰,
“托兰,你也不结了?”
“嗯,不结了。”
卢西咕哝,
“不结婚,你们老了怎么办?”
桑德笑出声,
“你们多生些,我给你们养一个。”
托兰看着前方的车,
“不结婚没什么大不了,钱多时间多,谁知道以后能活多久。”
瑞文说他们,
“你们两个,现在是年轻,老了长官厌弃怎么办。”
桑德和托兰的想法一致,
“那等老了再说。”
现在,他们对情事食髓知味,根本不考虑将来。
另外五个根本无法理解叛经的想法。
他们只是长得美貌,但思想停留在被灌输的传统成家上,孤寡是罪过。
车子驶进基地,有士兵向嘉斯蒂报告,
“长官,刚才有电话找你。”
“谁?”
“从南夫拉地区接入,没说是谁。”
“什么事?”
“说你生日,给你寄来一份礼物。”
“拒收,退回去。”
嘉斯蒂抬腿就走,报告的士兵跟上去,为难说,
“长官,东西比电话先到,已经收了。”
嘉斯蒂恶狠狠瞪他,那人低下头,
“东西呢?”
“在长官你的办公室。”
嘉斯蒂怒冲冲去办公室,推开门,看到一个包裹放在桌上。
打开后,是一件艺术雕品,嘉斯蒂赤裸在罗希怀里要逃离,身体肌理栩栩如生。
她瞬间眼尾怒红,把艺术砸在地上,哐啷砸得粉碎。
有敲门声,还是那个接听员,
“长官,电话找你,南拉夫地区。”
接听员把电话信号接到办公室内,人赶紧撤离。
办公室门关紧后,嘉斯蒂怒火冲天,
“罗希,你找死,敢送这种东西!”
对方愉悦笑起,
“那是艺术品。”
“艺术你妈!□□蛋!”
嘉斯蒂连续怒骂,对方按了静音键,十秒后松开,
“你给梅里斯报名参赛了,你能凑齐人?”
“关你屁事!”
“我关心你,凑不齐可以给你送人来。”
“呵,不需要,你等着被打爆。”
“那可真是期待我们见面。”
“我一定弄死你!”
“好啊,等你来弄我。”
“我操,你闭嘴!”
嘉斯蒂暴躁,罗希笑得欢快,危险地的军旅生活,让容易害羞的男人,成长变成了痞子。
阿克斯守在办公室门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从屋内传出的砸碎声,太过响亮,在等嘉斯蒂解散命令的几人,全听到了。
阿克斯让他们等,那就只能等。
桑德眉紧皱,嘉斯蒂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相反,她很冷静克制,能让她如此发怒,对方是谁。
她黑沉着脸出来,见到人都还在,声音发寒,
“还站着做什么,要我请你们吃饭,回去!”
“是,长官。”
嘉斯蒂步子跨得大,人影很快就消失,新人捂胸口,她刚才很可怕。
夜里,托兰被按着动弹不得,他承受着嘉斯蒂的暴力性/爱,当听到她问,
“你哭什么。”
托兰手去碰脸,才发觉自己哭了。
嘉斯蒂很粗鲁擦去他的眼泪,随后动作轻缓了不少,托兰要去吻她,被按住嘴,听到黑暗中的低吼声,
“不准吻我!”
托兰在嘉斯蒂身下,嘴巴被捂住,他的眼睛,在委屈。
她在拿他发泄。
他痛恨自己,就是如此,身体也还是想想要她。
夜过半,托兰生出了反抗,他趁嘉斯蒂漫不经心时,掐住她腰,手掌覆盖大半腰掐紧了要折断,但她的腰腹力量坚韧,不会轻易软弯。
嘉斯蒂起来要离身,托兰箍紧了不给她起身,他狰狞地要撞死她。
卧室里充斥着暧昧的声音,托兰反抗心重,不让他吻偏要吻,在她身上到处留下痕迹,野狼一样凶狠咬。
在嘉斯蒂躲避时,他扑倒她吻住唇,纠缠住滑舌。
空白纯洁的男人,最初沾染的是暴力性/爱,往后也只会这一种,他的大力气与外表极度不符。
但嘉斯蒂不是他能控制,占据上风不过几秒,就被按住揍了两拳。
但他上瘾一样,美丽面孔变得魅惑,声音沙哑连续叫她名字,卑微求她。
托兰眼神迷离,面颊透红,在激烈的情事中迷失,他的身体已经被她征服。
就是在清晨天亮,他也还要,而嘉斯蒂,强悍的身体能满足他。
托兰叫得大声,快感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根本不在乎此刻自己何种模样。
那双紫罗兰的眼眸,欲/望深。
他腿软地下床去冲洗,脸上全是满足。
嘉斯蒂套了件衬衫,站在阳台上,她好像被当牛使了。
就是一晚上的情事,她的身体也没有负担,暴躁消除,只剩平静。
托兰跟在嘉斯蒂身后下楼,他温顺,乖巧,绝不违抗她的任何命令。
当嘉斯蒂要他杀人时,毫不犹豫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