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化学毒素沾染区域后,应立即调集干湿喷洒车进行覆盖式消毒药剂喷洒。”“嘶……!”“针对芥子气,光气等传统化学武器的沾染应使用洗消车大规模喷洒三合二消毒水进行清洗,对人身感染则使用野外淋浴车进行大规模清洗。”随着屏幕内眼花缭乱的各种看不懂的车辆装备配合着两个人听的似懂非懂的华夏普通话,这一幕幕情景让在场的两人惊得一楞楞的。“约翰,这些你说都是真的吗?”“神父,别问我,这些都是电影,或许都是道具而已。”“但是,我怎么觉得里面说的东西都很有道理。”“是吗,退出去,看看别的。”两人七手八脚的开始浏览起这些所谓的电影,其中各种名目的电影有几十部之多,《机械化作战多兵种协同细节指导》、《迫击炮使用要领》、《107火箭炮无炮架使用指南》、《防御阵地配置指导》……。随着两个人看得眼花缭乱,最终不知道是房中闷热还是被惊吓的,此时的两人都已经汗流浃背的瘫坐在地上。“神父,不管这些是不是电影,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一个国家的最高机密。”“是啊,从里面看,不论真假,这帮工军或者说苏联军队拍摄这些电影都是为了给一线的战斗人员进行培训的,而且从里面炮火的使用方式上,也的确能看出苏联人的影子。说浦海工军就是苏联人搞得或许不贴切,但是肯定有苏联人的影子。”“这个放电影的机器也很不相同,看上去很像我上次去美国时看到的电视机,但是美国人的电视机只能显示黑白图像,而且很模糊,绝对没有这里面的这些电影这么真实,而且还是带色彩的。”“就算对比电影院里的那些木偶戏,现在这个里面的也强了好多,怎么实现这种画质的电影技术本身就是高科技,如果被美国人知道,他们会疯了的。”“这里面随便一段的内容,如果被其他国家知道都会引起轩然大波。”“怎么样,约翰,我们拆开看看吗?或许能找到电影胶片,那样我们或许就能自己复制了。”约翰.斯勒思用手在那明显被磨砂消光处理过的边框上摩擦了一会说道“算了,就这么一台,我怕我们拆开后再也没办法恢复了,或许对我们德意志帝国来说,这些电影本身很可能更为重要。”两个人又在那里发了会呆,翻看了些其它的电影,随后关掉了房间内的灯,拔去了电源,拉开了窗帘。约翰慢慢的将拆开的各种零件恢复到原来的模样。而神父则出门找来西门子办事处的搬运工,给这些东西重新装箱。“约翰,这些东西我就交给你了,我虽然不专业,但我觉得他们的价值依然是足够对的起我付出的那几百大洋的,我等下从你这里拉车粮食走。没问题吧。”“神父,这些已经不是价值多少的事情了,我会亲自押送他们去柏林的,等下我和手下说下,后面你那里需要的物资你随时随地的过来取。我另外给你留张支票,里面的资金你都可以随便调用。如果可以,像这种浦海工军的装备有多少就收多少回来。”“这个要看机会的,我会时刻注意的,你一路上也要注意安全。”“好的,那么等我从柏林回来,给你带上好的威士忌。”“那么,再见了,约翰,我先回去了。”或许神父的确是神的门徒,他临走时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觉。因此特别关照约翰路上要小心,但是激动地约翰并没有太把神父的话放在心上,而觉得那只是神父临走时的关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安排自己的员工将这些箱子搬上卡车要运往西安飞机场的同时,他的办事处后面的小巷里,一扇黑漆漆的门被打开,一个黑影匆匆的出现而后又消失在小巷的远处。当然,约翰.斯勒思将要遇到的麻烦毕竟是以后的事情,而此时正在西北的黄土高坡上艰难步行的陆申金等三个倒霉蛋遇到的困难却是更为现实一些。“小同志,还有水吗?”“这位同志,你说啥?”“晕,还听不懂,李英,你来说!”“好了,别费劲了,刚刚你不是刚把人家水壶里的最后一口喝掉,你现在还问啥?”“那怎么办,我渴死了!”“我说,陆少爷,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别那么娇气可不可以,刚刚路过条河,你非说水里都是细菌,死活不喝,不喝,你现在叫什么渴啊!”“刚刚那小河里都是水草和泥沙,你难道不觉得脏?万一我们喝坏肚子,搞不好会死在这荒郊野岭的。”“你不喝,会渴死在这荒郊野岭的。”“我不走了,走不动了,渴死了……。”听到李英这么数落他,烦躁的陆申金,陆少爷,觉到更渴了。找了棵孤零零的沙枣树,在树阴下一坐,就赖着不走了。“我说陆少爷,马上就天黑了,我们如果不能找到地方落脚,就要睡大街了,这种鬼地方搞不好会有狼吧!”说着,小笠新一踢了一块已经被晒得有些发白的看上去像狗粪似的东西到树荫下的陆申金面前。“那咋办,我渴死了,实在走不动了……。”就在我们的陆少爷开始耍赖的时候,一边的八路军小战士总算是看明白了,便在一旁说道。“要么,我回过头去打点水,你们在这等我吧。”说着坐在地上把脚上的绑脚紧了紧,然后就往来的方向走去。“你都三十多了,还这么娇气,我现在理解为啥你爹要我上船照顾你了。”“你……”见那个八路军小战士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山麓下,小笠新一一边埋怨着陆申金一边在他身边坐下,缩在树阴下躲避6月西北已经有些毒辣的阳光。可惜,原先以为很快就能回来的小战士一直都没见身影,不单单是陆少爷,就连小笠新一也觉得口干舌燥。“怎么还不回来,不会自己逃掉了,把我们扔这里不管了吧……。”这时候,陆申金已经等得或者说渴的有些不耐烦了,反而开始唧唧咕咕的发起牢骚。“闭嘴……!”“你……!”“我让你闭嘴,有声音没听到吗?”随着小笠新一的训斥,陆申金突然感觉好像真的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赶吗关上了自己一直喋喋不休的嘴。“是驴叫!有人!”安静了少许,突然陆申金叫了一声,两人跳起跑到山麓边上,只见下方山坳坳里,几头毛驴和秃毛的瘦马正拉着一辆大车经过。“唉,唉,救命啊!”看见有人,两人兴奋的一路摸爬滚打的爬下土坡,坡下的大车上的两人一惊,勒停了大车……。不久,大车再次向前滚动,而陆申金两人此时已经在大车上大口大口的啃着杂粮馕饼并写意的将皮囊中的清水倒入口中,这个时刻的他俩早就已经把那个为他们去找水的八路军小战士给忘到了脑后去了。大车慢悠悠的绕过山坳,慢慢的消失在黄土高坡上错综复杂的山峦斜沟之中。而此时,刚刚两人坐着乘凉的沙枣树上,一架无人侦察机从高空中的云朵中窜出,在树顶的高空中盘旋了起来。“失踪的八路军小战士已经找到了,刚刚由巡骑队送回来了。”“带他过来,另外让周副主席也一起过来听听,分析下。”“好!”随着八路军小战士的回归,此时的延安王家坝的指挥所里又开始繁忙起来。周翔宇随着过去通知他的战士匆忙的走进会议室。“怎么,人找回来了?”“找到了押送员,呶,饿得不行了。”夏海安将下巴往正在一边桌上大口吃着面条的小战士那里指了指,随后几人耐心的等对方吃好,才开始询问。“小同志,叫什么?”“我叫王胜宝,小名羊伢子!”“王胜宝,名字不错啊!”“是啊,连长给我起的,我春天的时候刚刚入伍。”“还是个小战士啊!说说吧,这次是怎么回事啊!”“我是被另外两个同志连累的,本来连长只是让我看着车,我就一直在道上守着,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来了一群人把车围了,他们还各个都有枪。我一开始想要开枪,可是另外两个同志非拦着我,说开枪命就没了。然后我们三个就被他们给绑了起来。不过还好那帮家伙只要东西不要人,抢了我们的车和枪后,就把我们丢在一座山上的破庙里,然后就走了,随后我们就想办法松了绑逃了出来。本来我们想慢慢找回来的路,可惜最后还是迷路了,我本来是要出来打水,所以才会遇到巡骑队的同志,就被他们带了回来。另两个同志还在山上的沙枣树下面等着呢。”“那棵沙枣树我们去找过了,已经没人了,估计等不及你他们俩自己上路了,我们会继续派人找的。小同志,给我说说那些抢了你们的人什么样的吧!”“我也没看清楚,他们都蒙着脸,不过听口音应该就是西安附近的人,对了,他们抢走东西后给我们留了个条,呶,另外个同志正好给了我。”说着,王胜宝把怀里那张已经揉得乱糟糟的纸条掏了出来,递给了周翔宇。周翔宇拿来一看皱起了眉头,随后递给了夏海安。“陕西富县贾家沟抗日民主联盟,周副主席,你听说过他们?”“知道,我们附近一个有些土匪性质的乡民自发组成的抗日队伍,平时他们还算好,不太骚扰老百姓,所以我们一直都想派同志过去劝他们加入我们的边区政府,一起为抗日出把力。没想到是他们抢了我们的物资。”“没伤人,算不错了,周副主席,看来你拉他们入伙的事情要早做打算了,索性这一次一起解决吧……。”既然知道了是谁干的,整个指挥所立刻调整了后续的安排,大量的人员开始往贾家沟附近集中了过去……。-----------------------------------------------------------今天的,准时到达,对了,各位,我现在每天的有效点击只有总点击的零头,大家看书的时候先登录下呗?明天,我们的陆少爷将会遇到生死攸关的事情,大家别忘了准时过来看他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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