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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荣和戴雨农最终在荷花池边站了许久,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直到穿的像红包似的黄管家找来告知晚宴要开始了。黄金荣便要求戴雨农同去,不过戴雨农拒绝了,只是问了黄金荣最后一个问题。
“黄老板,我就最后问一句,如果以后委员长和工产党再起纷争,你会怎么做”
“戴老板,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杜老板其实不会出现在浦海。”
“我知道,他去年淞沪开战就跑去香港了。”
“那么,你知道他为什么自己又跑回来了,宁愿被工产党找去喝咖啡?”
“请黄老板给戴某人解惑。”
“因为我和杜老板与张啸林不一样,我们都自认自己还是个华夏的子孙,所以,外族面前我们没啥好说的,不当汉奸就对了,所以你们打不过日本人,我就只能闭门不出,而杜老板则跑去香港继续他的抗日所为。这也是为啥杜老板一听说浦海光复立刻就包了飞机跑回来自投罗网的原因。
至于你们和工产党之间的纷争,在我们看来那只是自家兄弟在窝里争个先后,按道理我们这些混江湖的应该两不相帮。11年前我们出手帮委员长其实是错了,不过那时候我们觉得他更有可能让这个国家稳定下来,所以出手帮忙了也不后悔,如果工产党届时要清算,我也没啥回避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委员长领导这个国家也10年多了,这10年里这个国家到底怎么样我想我也不用多说了,我黄金荣虽然是个流氓,但不代表我黄金荣是个瞎子。
更不要说杜老板了,他虽然也是个流氓,但他是个开银行的流氓,他很清楚这个国家在国际上的地位。这十年以来,我们国家无论是经济地位还是政治地位在国际上都一落千丈。经济规模从世界前几变成了世界前几十,国家主权随意被践踏,丢了东三省不算还丢了华北,最后连浦海都丢了,如果不是日本人咄咄逼人,恐怕你的委员长还不想和日本人打吧。
面对这些,你让我们这些混江湖的怎么办,我能给你的承诺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果有一天,你的委员长和这些工产党对着干了,我们这些人保证谁都不帮,我们只是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普通人,我们要的是国家安定,如果要内战,我们只会旁观而已。”
此时一番长篇大论之后的黄金荣自己或许也觉得不可思议,会说出这一番说辞来,便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戴雨农。
“戴老板,今天你不给我黄某面子,不愿和我吃这顿饭,我黄某不勉强,那是因为我黄老汉也给不了你想要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回去和委员长说。
我们华夏已经倒楣了够久了,别的就别多想了,赶走日本人再说,工产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届时大家总能找到相得益彰的办法不是。”
说完这些,黄金荣拍了拍戴雨农的手臂,便示意站在一边的黄管家送他出门,而他自己则背着手往灯火辉煌的四教厅走去。而戴雨农默默地看着这个曾叱咤黄浦江畔的老人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后,便随黄管家出了黄家花园,此时,浦海已经华灯初上,显出那样的妖娆。
不谈戴雨农出了黄家花园又去哪里!此时几百公里外的延安却是另一番景象。随着东北抗联各级指挥官们的到来,整个华夏工产党所属各级军事干部都已经集中到了延安这个工产党的中心。
由于战斗任务较为繁忙,因此,zhongyāng军委决定连夜开会,这就让离王家坝不远的延安抗日军政大学的院子里此时变得异常的热闹。
“朱老总,柴世荣向您报告!”
此时,刚刚进院子的柴世荣看到了他们的最高军事长官,赶紧三步并作一步的跑过去敬礼。而东北抗联第一军的军长杨靖宇此时则走向正在一边坐着喝茶的毛润泽,去向自己的最高领导致意。毛润泽看到他走过来,赶忙站了起来,过去打招呼。
“靖宇啊!你们来的可真是慢啊!”
“主席,不是你派人来接我们,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以后你们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说着,毛润泽拉着杨靖宇往会场中走去,而整个会场在所有人到场后也逐渐安静了下来。众人各自寻找自己的位置坐下。会场上的主席台上除了朱建德和毛润泽外的身影外,也多了另外两个大家都不熟悉的人,他们身上的军服也与在座大部分人都不同,此时大家才发现,在会场的右前方部分也多出好些穿着相同模样的干部,这一点也让会场中好些人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