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想到又一次空掉的私库,心疼的难以呼吸。
该死的,别让他知道是谁下的手,否则,必灭他满门。
想到灭满门,永安帝问:“程妙妙有寻到吗?”
魏尚书听到问话赶紧上前回话,程妙妙还没找到,那个女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昨夜搜查那么多百姓家,确实有所发现,但都是小鱼小虾,哈路没有找到,程妙妙也没找到。
最后魏尚书苦哈哈的请罪,“皇上,臣无能,请皇上责罚。”
永安帝没言语,只是冷冷的盯着魏尚书,盯的魏尚书脑袋更低了,直觉这锅他得背。
不对,又不是他偷的皇上私库,他为什么要背锅,要背也是程祭酒背。
不要以为致仕就万事大吉,那是不可能滴,程妙妙犯的案子,那就杀程祭酒祭天吧。
“皇上,臣有一计。”魏尚书抹把额头的汗,这才颤巍巍说道:
“臣建议把程祭酒一家推至午门斩首示众。
一来程妙妙若有良心,还念半点父女之情,便会前来劫法场,到时臣让他有来无回。
二则若是程妙妙不来劫法场,那便说明程妙妙自私自利,毫无人性。
我们可以在舆论道德上谴责他,让她失去民心,失去依仗,到时候这京都城哪还有她近从身之地。”
永安帝听后不置可否,但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也算得上一个下下策了。
万一,咱就是说万一把程妙妙逮住呢,永安帝难免抱了一丝丝希望。
很快魏尚书便退出大殿去安排了,其他人看到眼底闪过羡慕的光芒,他们也想走。
永安帝冰冷的眼神扫过眼前的臣子,脑海里闪过国师开出的单子。
那些东西若是想从国库取出来,只怕户部不会同意,可是不从国库取,他的私库又被搬空。
那么钱财从哪来?
永安帝的眼神落在定国公身上,这个狗东西也不是忠臣,上次定国公的心里想保哪个皇子来着?
哎呀,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定国公府有钱啊。
既然都养肥了,那就宰了吧。
永安帝心里有了主意,立刻给乔公公使了一个眼神,让乔公公去安排,今天他要抄定国公府的家。
以前抄其他大臣的家都会少很多钱财,这次永安帝决定派出自己的心腹去干活。
定国公扳倒左相后,确实很风光,隐隐有种要取代左相地位的架势。
看向左相那一脉的臣子眼底带着算计,那一脉要是还不向他靠拢,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只有他们都倒台,定国公才能安插更多自己人上位。
这就是官场,这就是争斗,定国公算计起对手来,那是半点不内疚。
要不是今天的气氛不对,定国公都想把左相的得意门生参倒,让对方去陪左相。
至于那些想替左相求情的,嗯,定国公耷拉着老脸,以后他会一个个清算,凡是不向他低头的,全都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