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听到秦骅这话,哪里不明白秦骅指的说错话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哼笑了一声,然后问道:“你说错了什么?”
要是自己有一个太监为大哥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也是太监吗?呸呸,自己可是有后的人了,可不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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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文侯林青不一样的,自己是有后代的。
秦骅连忙说道:“奴婢不敢说,还请殿下饶恕奴婢的罪过,奴婢才敢说。”他可是看到了楚风的那一脸嘲笑的表情了,如此表情,他怎么还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除非他不想活了。唯有求得太子的宽恕,他才敢将自己的过错说出来。
“秦骅,你是不是觉得孤王杀不了你的头?你竟敢和孤王讨价还价!”楚风皱眉头,故意面露凶相地看向秦骅问道。他说话之间,手里不由放到了一方墨砚上,然后把玩起了墨砚。
秦骅连忙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说陛下是孤王的重生父母,奴婢是贱命,怎么能够当得了陛下的儿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殿下饶恕奴婢的罪过,请殿下饶恕奴才的罪过……”
他边说边磕头,一时间,额头的汗珠如豆一般大。
楚风说道:“好,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么就应该明白什么叫做将功补过的。”
秦骅说道:“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去做。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绝对不敢有丝毫怠慢!”秦骅连忙说道。
楚风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左右的可以退下去了。
楚风身边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楚风的眼神,不由一个个都退下去了。而楚风身边的小太监,临退出去的时候,还将宫门给关上了。
“孤王问你,这些天陛下都和什么人见面了?”楚风看向秦骅问道。
听到这话。秦骅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太子殿下,这皇上的行踪。奴婢……”他不能够说的,因为这出卖皇上的行踪就等同叛国,就算这个行踪是过去的。不是未来的,这也不行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是杀头的大罪。
“奴婢不能说!”秦骅咬了咬牙说道。他说完这话的时候低下了头。
楚风哼笑了一声,然后从上位走了下去,一步一步地来到了秦骅的身边,用两只手指捏住了秦骅的下巴,这太监是没有胡子的,秦骅虽然已经四十多了,可是皮肤和四十多的女人没有多大的差别。
楚风盯着秦骅的眼睛看。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尖刀一般直直地刺入了秦骅的胸口,刺入了秦骅的眼睛当中。
楚风问道:“秦骅,你不怕死吗?”
“秦骅怕死。”秦骅面色苍白地说道,他说完这话,咬了咬牙。然后继续说道:“就算怕死,可是也要死得有骨气,如果让秦骅出卖皇上的行踪来换取生路,秦骅宁可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就像是一个视死如归的英雄一般。
一时间楚风忍不住脱口而出:“秦骅。你真是一个忠心的奴才。孤王为父皇身边能够有你这样的奴才而感觉到高兴。”
秦骅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他不由看向楚风,发现楚风的脸上没有了方才的那道凌厉的杀气,而是整个人变得那么的温和,就像是早春的阳光一样让人感觉到明媚。他说道:“太子殿下,你是……”
楚风说道:“你起身吧!”
秦骅连声说道:“奴婢不敢!”
他很想起身,可是他的双腿发软,就在刚才太子的那两道凌厉的目光扫射过来的时候,他的双腿就发软了,何况还是太子的眼睛距离那么近地看着他,如此的身体的瘫软的程度和女人的头发没有什么差别了。
他自然不可能说他自己被太子的凌厉劲吓得起不来身了。
楚风不明白他自己的杀伤力有多大,此刻还有些生气地说道:“让你起身你就起身。少废话!”
听到楚风这话,秦骅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不由苦涩地说道:“启禀太子殿下,不是奴婢不想起身,是奴婢的腿软了。”
楚风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转瞬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向说道:“秦骅,你这胆小的样子,竟然还能够抗拒孤王的命令,不出卖我父皇的行踪,这很好,很好,我父皇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听到这话,秦骅心里忍不住暗暗想到:“皇上一生英明非常,他怎么可能会看错人呢!如果他看错人的话,也不会立你这样可怕的家伙为太子了。”
“奴婢当不得太子殿下的谬赞。”秦骅连忙说道。
楚风说道:“秦骅,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父皇在宫里被行刺,这样森严的守备之下,父皇还能够被刺客行刺受到了重伤,这说明一件事情,宫里应该有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