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的应声道:“可待,可待个屁!仲治你难道还不知,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主公已经差人去大牢之中,将那老匹夫放了出来,命人将他送回家中休养去了!
只怕过不了几日,那老匹夫就会重回别驾之位上了。”
辛评大惊:“怎会如此?为何我不知晓,公则兄,事关你我夺取冀州大权的谋划,兄长切莫以此事开玩笑!”
“玩笑,田丰那老头说来脾气极为刚硬,时常与主公硬顶死谏。可他田丰在冀州士族中的名头你难道还不知道?
当初主公就是看着他名头大,这才费尽心力将他请来。如今主公就算看他厌烦,再如何折腾他,杀他却是不敢也不愿的。
你瞧瞧,老家伙这才进去几日,也不知道谁在主公面前说项,他还不是完好无损的被放回出来吗?咱们想要真正的扳倒田丰与沮授他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呢!”
听到原本以为落魄的对手又出狱了,辛评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公则,看来他们还真是难以对付,那咱们只有在大军与兖州争战时再想办法了!”
“唉!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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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邺城州牧府中,曹操听完了狼狈撤军的曹纯回禀,双眼怒睁,猛的将身前的书桌掀翻,站了起来。
桌上崭新的文房四宝,与所有的一切文书之类,都翻倒在地上,已经磨好的墨汁泼散了一地。
“江东小儿,欺人太甚!当真当我兖州无人吗?即刻下令全军向洛阳进军,本将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汜水关,能挡我大军几日!
哼!这混帐小子,居然敢杀我爱将!本将与他势不两立!孙伯符,真正气煞本官了!”
派出曹纯暗中出兵曹阳,本就是曹操暗地里的操作。此时除了负责情报,本就知道此事的满宠,其他谋士人等都不在书房之中。
见主公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满宠看到一脸苦涩的曹纯,正在向着自己使劲的打着眼色。
满宠也是心思烦杂:“此行本就是对江南进行一次试探。谁知这曹子和居然将事情办砸到这般程度。不但是损兵折将,还与江南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主公如此暴怒,也不知能否将其劝下!不过不论如何还是不能出兵,大军正全力与冀州备战突然转了攻击方向,不说军心动摇。那河对面的那位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下定决心的满宠上前道:“主公!”
“伯宁,无需多言,本官定要为韩路两位将军报仇!他们为甘为本官驱使,本官不能让他们二人白白的战死!江南军必然要给本官一个交待!”
“主公!”
“闭嘴!”
“大人!”
“闭嘴!”
“将军!”
“闭嘴!”
“曹操!曹孟德!你才闭嘴!想你身为一州之牧,只为这一时意气,就要将全州军民带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吗?
枉属下与荀公他们,还以为你是一个当世少有之名主,这才会诚心投靠与你,为你效命!是想与你一同,创立一番光辉的事业。
你若是如此鲁莽行事,将全州带向毁灭,你又对得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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