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郁闷的说道,这几个小娘子今晚主要是想听她说这次出去海外旅游的新鲜事情,在大唐,能出去旅游的人也不少,但是能出去旅游的女子那可以说是凤毛菱角,更不要说是海外了。
象二娘这样的好运气,一出去旅游快两年时间,回来后这帮小姐妹们一个个都羡慕的不得了,而且二娘给她们带的礼物今天才到,所以今晚二娘是必须要去会所的。
因为年三十,整个长安的的夜晚可以说是灯火昏黄,因为没有以往的那么早早的就睡觉,一般的家庭还是以油灯和蜡烛为照明工具,这样的灯光在黑夜里显得若有若无,如夏夜野外的萤火一般。
在兴庆宫的花萼相辉楼里却是异常的热闹,在一个很大而且豪华的厅堂当中,灯光明亮温暖如春,李隆基今天没有高高的坐在上面,而是和一众人一样,坐在了一个足有一丈长的长方形的餐桌之中间,而两边则是一些嫔妃。
在他的左下手是一个圆滚滚的胖子,一脸笑眯眯的的样子,看着绝对是人畜无害,能坐在首位就不是一般人,他就是李隆基的哥哥、李玫的父亲宁王,而坐在右边下手第一位的则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年玉真公主。
今晚是李隆基的家宴,左边是皇家男子和驸马等,右边则是一众公主和郡主,李隆基把他们召集在花萼相辉楼就是为了一家人团圆,共同守岁,迎接新的一年。
每个人面前的桌子之上摆满了珍馐美味,各色美酒佳肴,而在大厅中间的位置,则是宫女们在随着悠扬的琴声翩翩起舞,李隆基则是端着一杯红酒,兴致盎然的观看者舞蹈。
每年的大年三十的夜晚,李隆基都会邀请皇家亲属来此守岁,不过能来此的基本是李隆基兄弟姐妹这一系的皇亲,而他兄弟六人如今只剩下他和兄长李宪二人。
而李隆基最亲近的姐妹们,如今也就剩下玉真公主和霍国公主,李隆基的父亲唐睿宗李旦一生育有六子十一女,如今也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这个霍国公主早年下嫁光禄少卿裴虚,因为他不懂政治,私下和李隆基的弟弟岐王李范交往甚密,结果违反了不准王公和大臣交往的规定,被流放了,霍国公主也就没有再嫁,今年也是四十多岁了。
霍国公主虽然不和李隆基、玉真公主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毕竟同父,关系没有玉真和李隆基的好,总的还是有血缘关系,地位也算是比较高的公主。
李隆基的儿子们今天是一个没有,都是各个县中任职,没有许可,不得回朝,这里在座的男子基本上都是他的侄儿,而公主们则是基本都到齐了。
“父皇,今晚有没有幻术啊?”
说话的是咸宜公主,虽然武惠妃不在了,但是李隆基倒是对这个女儿宠爱有加,再说今晚是家宴,没有了往日的那么多规矩,众人说话也自由了许多。
“呵呵,今晚是赏曲观舞,没有幻术可看,你怎么想看那个了”
“上次朝议大夫秦轩表演的幻术十分的精彩,还把玫儿妹妹变没了,十分的吸引人,女儿还问了秦大夫是如何把人变没了,可是他不告诉女儿”
“呵呵,那小子不是说了嘛,告诉你们谜底,那么这表演幻术的就没饭吃了,今天是除夕,家家都团圆,他们一家人也是好不易才聚在一起,不然还真叫他来这里给大家表演几个”
李隆基笑着说道,其实他对那个所谓的魔术也是很好奇,但是身为一国之君,不好开口,再说真是知道了谜底,这样也就少了很多的乐趣。
“皇兄什么时候把静远叫道宫里来表演魔术了?他可是会不少的魔术”
玉真公主笑着问道,对于秦轩会这一手,她可是深有体会,第一次见面出去采药,一个凶猛的金猫见到他真是如同猫一般,后来因为被蛇咬,也就促成了自己和他见不得光的暗情。
虽然没有见过他大变活人,可是变出一些吃食或者别的东西,那是随手拈来,这些小把戏对他来说是在简单不过了,以至于玉真公主觉得秦轩简直是无所不能。
想到秦轩,玉真公主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她这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间,而真正能满足并且叫她瘫软如泥,除了秦轩没有任何一人能达到。
一个人贸然吃了一顿珍馐美味,再去吃粗茶淡饭,会觉得如同嚼蜡一般,她在没有遇到秦轩之前,倒是也有几个床友,但是遇到了这个猛虎一般的秦轩,她对那些人也就没了性趣。
“持盈,那是八月十五时的事情了,是琎儿和龟年邀请他来的,就在这楼里表演魔术,将玫儿从一块大红布之下变没了,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玫儿变出来,的确是很精彩,他是有点能耐的”
“原来如此,妹妹看样子是错过了这场精彩的魔术,王兄说的是,妹妹这次出去游历,是真正见识到了他的能耐,南海之中大大小岛屿,都被他给立上了界碑,成了大唐的领土,真是开了眼界了,是大功一件”
“持盈说的这事真的?那可是功劳不小,造玻璃酿美酒,皇弟能得此臣子,实在是幸事啊”
“呵呵这些都是小事,这小子最大的功劳不是这些,而是造出了国之利器,有了这个东西,才是大唐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