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难道还站在那里等着它来吃?”
“就是啊,碰到危机危难之事,一般的人都会选择逃避,张守珪也是平常人,何况这些事情都是他手下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的,无非就是想得到战功,觊觎张大将军的那个位置罢了”
“嗯?这个如何说起?”
“三郎,这件事情在坊间传的很多,奴家早就听说了,只是这是朝廷之事,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以乱说的,看到三郎为这事生气,所以斗胆说出来了”
对于这件事情,李隆基只是知道幽州大捷是假的,根本没有什么大捷,而是大败,死了一万多边关将士,至于那些假手令,和诏书之事,没有人会说给李隆基听。
而且这些事情,牛仙童他们也是不知道的,这些都叫张守珪给封口了,如果李隆基要是知道了还有这样的事情,估计立马就会派人将张守珪赐死。
包括安禄山和史思明这些人,也没说这些些事情,安禄山的目的只是想搞走张守珪,给自己升职腾开位置,因为这个假手令和用诏书欺骗的事情一旦暴露出来,只要朝廷严查此事,他安禄山也脱不了关系。
这样的事情暴露出来,对于张守珪来说,可能是死罪,但是如果张守珪知道自己要死,绝对会说出事情的真实情况来为自己脱罪,那么这样就没人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这些都不是安禄山和赵堪他们愿意看到的结果。
“奴家可是听说张大将军的手下偷了他的手令和三郎的诏书欺骗平卢军刺史乌知义,叫他出兵,这事都瞒着张守珪做得,张守珪也是军队失败后才知道自己的手下瞒着自己做了这事,知道这事一旦叫三郎知道,一定会是杀头的,他想隐瞒这个事情保住自己的性命,那只有做出谎报的事情了”
“什么?这事还有这么多蹊跷,怎么牛仙童和杨思勖他们都没说这事?”
李隆基愤怒的说道,所有的人都在瞒着自己,张守珪本来因为谎报军功,自己也没要杀他的心,可是自己派人去调查,他竟然还贿赂调查的人,继续糊弄自己,知错不改,这样的人不杀不足以叫有这样心的人得到警示。
“三郎,你别那么吃惊,张守珪是被逼到了不得不说假话的地步,他一个六十多岁的人还在坚守边关,一辈子带兵打仗,镇守边关,深的你的赏识,没有人到老了愿意再背个黑锅,将自己一辈子的努力全部都毁了,而且这个事情牵扯的不是几个人,而是整个幽州的军队,他们都有知情不报的责任,一个人都跑不了”
“可是安禄山就和他们不一样,敢于大义灭亲,举报了张守珪,忠心的人还是有的”
“三郎,我说出来你不许生奴家的气,不然我就不说”
“现在朝廷没有因言获罪这一说了,你怕什么,尽管说”
“这事是我猜测,必须得到圣上亲口允许才行,其实这整个事情不能分开来看,谎报幽州大捷,得到好处的是所有幽州军,可是为什么有人要来举报?而且来举报的还是张守珪的义子安禄山?”
“安禄山对朝廷忠心耿耿,大义灭亲,举报有什么不对?”
“三郎,剩下的就是我根据事情猜测的,大唐的边军的战斗力可以说绝对不差于那突厥,何况我们是以逸待劳,为什么会战死那么多士兵?为什么后来去的军队行军路线会被敌人知道,要知道当时两只军队走的不是一条路线,第一个因贪功被引入包围圈可以理解,但是第二只军队走的另外一条路,怎么也会被敌人堵截追杀,这里面没有问题吗?”
“这战场上的事情怎么说的清楚?也许碰巧了”
“这样的事情姑且就按三郎说的碰巧了,之所以发生白真陀罗拿着假手令和诏书逼着乌知义出兵,其实最主要的就是张守珪的手下为了拿到战功而将将张守珪赶走,自己上位,可是整个事情发展到最后,谁是最后的受益者?不是乌知义也不是赵堪,更不是张守珪”
“是啊,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啊,乌知义被假手令欺骗,张守珪被他们瞒着,赵堪他们是这事的主谋,都不可能得到什么好处,他们也没想到会战败,所以才有今天的这个事情发生,但是安禄山举报有功,得到好处是很正常的,就算他有这个私心才举报的,但是朕也欢迎有这样的私心,有什么不对吗?”
“三郎,赵堪他们怎么得到了手令和诏书?”
“自然是偷的,总不是张守珪送给他们的吧”
“三郎说笑了,这些东西都是在节度使府上,难道张守珪的节度使府上的守卫都是瞎子,会叫贼人来去自如?要真是这样,张守珪估计早就叫敌人给刺死了,能偷到手令和诏书的绝对不是赵堪他们或者盗贼,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这些的,使用完又放回去,而叫张守珪不知道,只有张守珪身边的人才可以做到,三郎觉得奴家推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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